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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邪和蔡文胜等人,眼见古大师已经逃走,心里一下子都凉了。
现在要考虑的问题,只有一个,那就是该如何脱身了。
曹邪眼见曾木崖和释无已经换脸,开始对沈晖大献殷勤,脸色不禁阴沉了起来。
虽然气恼至极,但他现在也不敢发作,只是向自己大哥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要找机会撤离。
乐瑶眼见曾木崖和释无从刚才针锋相对,变成了大献殷勤,不禁鄙夷地说道:“你们方才可是说沈晖是装神弄鬼来着,现在怎么又开始夸赞起来了?”
曾木崖和释无听见乐瑶的话,脸色登时不禁一红,曾木崖窘迫地说道:“这位小姐,我们先前是不了解晖哥的实力,现在目睹了这一场,对晖哥是心服口服。”
乐瑶本来还想讥讽几句,但一想到这两人不过是小小的角色,便扭过了头,不再搭理两人。
沈晖看向了曹邪等人,淡淡地说道:“好了,各位,如今那位所谓的古大师已经逃走了,你们心里有何感想?”
“你什么意思?”曹胜男冷声问道。
“我就是问问你们没了靠山,有什么感想……这样,你将如何短短几天,就成为了这位古大师的徒弟的经过,讲一下吧。”沈晖淡淡地说道。
“我们要是不说,能怎么样?”蔡文胜听见沈晖话有咄咄逼人的意思,便一步上前,替曹胜男回道。
“大兄弟,你大概知道我的做事风格吧,我要想知道的事情,最后总会知道的。”沈晖依旧淡淡地说道。
“沈晖,你这是在威胁我么?”蔡文胜皱着眉头说道。
“文胜,你不要和他废话了,直接叫警察来吧。”曹胜男知道此时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只好如此说道。
“叫警察们来干什么,难道你们先动手,还有理了?”乐瑶不忿地说道。
“蔡少站在这儿,就是理,你们不服是吧,那等警察来,看看结果如何。”曹邪也明白,现在只有叫警察来解围这一个办法了,便急忙说道。
他这是用了激将法。
“只不过是警察局长的儿子,就敢如此嚣张了?”乐瑶大声质问道。
“小姑娘,你不要这么大声,嚣张不嚣张的,等警察来了,不就知道了,你敢不敢让我们打电话叫警察来处理此事?”曹邪继续叫板。
“这是在天京,难道一个警察局长,就能一手遮天了?”张雨此时走了过来,淡淡地说道。
曹邪眼见这个从头到尾也没说两句话的人,此时站了出来,心里一阵鄙夷,断定这是看沈晖占了优势,便趁机想露脸的人。
“呵呵,你难道不服?不服也得受着……胜男,你赶紧打电话报警。”曹邪冷笑道。
就在他话音刚落之际,却听见外面已经传来了警笛声,就见几辆警车,已经驶到了展览馆门口。
这并不奇怪,沈晖和古大师的这一场战斗,将整个展厅都砸碎了,尤其是那些珍贵的古代兵器,也遭受了损毁,博物馆方面肯定要打电话报警,前来抓闹事的人。
最先下车的是刑事侦查科的那位卢科长,一下车后,看见展览馆里狼藉的样子,便皱紧了眉头,一挥手,让手下迅速持枪跑进展览馆里,控制住里面的人。
随后,他拿出了领导的派头,负着手,一边听博物馆负责人的报告,一边慢悠悠的向展厅里走去。
曹邪一见警察出现,心里不禁大喜,脸上现出了轻松的神色,对蔡文胜说道:“蔡少,警局的人效率真高,这边刚出事,他们就出动了,这一下,我们不用打怵这个沈晖了,难道他还敢在警察面前放肆不成?”
蔡文胜眼见警察到来,心里也稍微放了心,虽然他知道沈晖根本不会在乎这些警察,但既然警察在场,他想伤人,也不会那般容易。
曾木崖和释无,方才刚向沈晖献完殷勤,眼见警察来了,知道这些警察肯定会偏向蔡文胜,心里不禁有点担心。
若是曹邪在中间撺掇几句,蔡文胜会不会让警察将自己二人也带走审问,虽然不会有什么事,但也避免不了的麻烦。
一念至此,曾木崖急忙上前说道:“蔡少,晖哥,我们都是江湖中人,事情过去就算了,不必惊动警方,大家将损毁展厅及文物的事情,都推到古大师身上算了,反正,他们也找不到古大师……”
“曾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敢对古大师不敬,你知道不知道,古大师是蔡少的师傅?你真是两面三刀,方才对沈晖跪舔,现在看见警察出现,又来和稀泥,简直让人耻笑。”曹邪底气十足,对曾木崖一顿呛。
曾木崖没敢回声,满脸通红,扭头看向了别处。
就在这时,警察们已经举枪冲进了展厅里,随后,卢科长和博物馆负责人也走了进来。
曹邪一见卢科长的架势,便知道他是警方的负责人,急忙走上了前,说道:“你是负责人是吧,快将这些闹事的人抓走,这些人竟然敢对蔡少动手,简直不将天京警局放在眼里。”
卢科长眼见这么一个人到自己面前指手画脚,心里就有点不耐烦,但听到曹邪提到蔡少,不禁向对面看去,就见果然是自己局长家的公子,登时一惊,随后便大声说道:“谁敢这样放肆,竟然敢对我们的蔡少动手,还将这博物馆搞成这样,是都想进监狱了吧。”
说完,他大步向前走去,来到蔡文胜跟前,殷勤地说道:“蔡少,我来迟了……您放心,我一定将这些闹事的人,全部抓进去,先好好教训他们一顿,替您出气。”
曹邪一听见卢科长的话,更加的得意了,转头对沈晖等人鄙夷地说道:“好了,这回警察来了,你们等着倒霉吧。”
“这些警察是蔡家的?”张雨此时问道。
“谁在说话,这是要质问我们警察的公正性么?”卢科长扭过了头,厉声问道。
可等他刚转过身来,脸色登时有点发白,浑身一哆嗦,说话也不利索了,喃喃道:“啊,张公子,原来是您……”
曹邪等人一看见卢科长的样子,登时大吃一惊,这位是什么来头,竟然将卢科长吓成了这个样子。
“要不是张公子在这里,你们警察就要不分青红皂白抓人是吧。”沈晖此时讥讽地问道。
卢科长听见沈晖的声音,身体登时又是一哆嗦,心里暗暗叫苦,这位煞星竟然也在这里。
自己刚才进来的时候,为什么不能多看看四周呢,那位蔡少难道不知道这位煞星的厉害么,竟然还惹他,卢科长心里又是埋怨自己,又是埋怨蔡文胜。
“啊,晖哥,您也在这里,这是一场误会吧,毕竟,您和蔡少也算认识。”卢科长愁眉苦脸地说道。
曾木崖和释无二人,还在疑惑张雨是什么身份,眼见卢科长对沈晖也如此打怵,心里又是一阵惊讶,这位沈先生,竟然也这么大来头,让警局里的人,也如此害怕。
蔡文胜眼见卢科长的反应,心里疑惑,上前低声问道:“卢科长,你这是干什么,连一点警察的尊严也没有了吗?”
“蔡少,您惹这位晖哥干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行事风格,更何况,他还将前张总理的公子带来了,这事儿可怎么办……”卢科长愁眉苦脸地说道。
“什么,他是张雨?”蔡文胜也吃了一惊,急忙问道。
曹邪等人,在一旁,听见那位没说几句话的年轻人,竟然是前张总理的公子,心里都不禁暗暗叫苦。
这一下,警察也指望不上了。
乐瑶眼见曹邪等人愁眉苦脸的样子,心里大为解气,上前大声说道:“姓曹的,警察们已经来了,你倒是让他们将我们抓走啊。”
曹邪眼珠转了几转,脸上立马露出了笑脸,上前殷勤地对张雨说道:“张公子,我们真是有眼不识泰山,竟然没有认出你来,要是早认出……”
“先生,请不要废话了,今天的事情,是你们先动手的,我在这里亲眼看到的,事情该如何解决,看沈晖的意思吧。”张雨淡淡地说道。
“是的,我们亲眼看见,沈先生和张公子一进展厅,曹家的人,便上前挑衅。”曾木崖此时一点顾虑也没有了,急忙上前献殷勤。
卢科长有点手足无措,看了蔡文胜一眼,又看向了沈晖,赔笑说道:“晖哥,大家都是熟人,今天的事情,就这样算了吧。”
“可以算了,但这两位,必须将如何拜师的事情讲一遍。”沈晖淡淡地说道。
曹胜男眼见蔡文胜也陷入了困境,一咬牙,上前说道:“沈晖,我即使说了拜师的经历,你又能怎么样,我师父来无影去无踪,你根本无法找到他。”
“这就不劳你费心了,你只要将事情讲一遍就行了。”沈晖一挥手道。
“这位小姐,你赶快讲一下,这件事肯定事关重大,所以晖哥才会如此追查。”卢科长一听沈晖的条件并不苛刻,心里轻松了不少,急忙上前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