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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子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徐清晨看向洛景风,知道他这么问,自然是还没放弃。他有些不忍,轻轻出了声,“王爷……”
“不!”洛景风摇摇头,语气坚定。
“这丧尸粉只对肉体有效,是化不去衣物和骨骼的。若王妃真的遇难出事,第二天你们开始搜查,自然能在母子巷中发现异常,不能完全没有一点线索。”
“即便是先被普通百姓发现,如此惨状自然会引起热议。可你们却没有听到消息,这说明了,王妃极有可能是被人救走了。”
他顿了顿,缓缓出声,“那么救走她的人,极有可能就是当晚长公主她们碰到的人。”
经他如此一分析,众人也是松了口气。只是一想到王妃被人用过丧尸粉,顿时又是一阵担心。
那人若是真能救回王妃也还好,若是……救回的是一个面无全非,五官尽毁的王妃,不要说王爷能不能接受了,王妃她自己能接受么……
没有受伤的她,是美得多么不忍亵渎,却又摄人心魄啊。
瑾心也是想到此,顿时身子发软,蹲到地上呜咽哭出了声。
洛景风的眸光很沉,徐清晨看不出他是否也在担心同样的事,只听到他再度出了声。
“清晨,想办法把中秋宴上,所有进宫的名单找出来。”
说罢,他便站起身,不再多留,径自出了地牢。
陆笙……陆笙……
现在,你究竟在哪……
陆笙望着近的仿佛伸手就可以摘到月亮的星空,也在想这个问题。
这是哪里?
而她,为什么又会在这呢?
听那个绿萝说,她叫陆笙,是堂堂的丞相嫡女,曾经的第一美人。
可是,她的脸现在却毁了。御辰说,她的脸不一定会好,若真不能恢复,她愿意换脸吗?
说实话……在没有亲眼看到自己无法修复的面容之前,有谁会愿意呢?
自那日过去已是七八日,她也已经闭口不言七八日。除了进食和洗漱,她已经成了“丑死人的哑巴”好几日了。
哦,对了。
丑死人的哑巴,这是她的新外号。
自前几日起,不知为何,她便出了名。每日都有不同的人来她的院子,想要看看她到底长什么模样。
一开始,陆笙并未理会,也从未搭理过她们。可没想到,一连两日,问询而来的人越来越多了,且各个的态度从试探,变成明目张胆。
直到昨日,有一名腰系软鞭的红衣女子,抬脚踢门而入,这才将她彻底暴露在众人面前。
绿萝当时不在房内,陆笙有些惊愕,心中也有些火大。
女子率着众人步入房内,一眼便看到了包着整个头的陆笙,愣了一秒后,便纷纷大笑了起来。
“原来是个不能见人的丑八怪!难怪天天躲在房里不见人呢!”女子笑得直不起腰,随即走上前,搭着她的肩膀问,“喂,听说你毁容了,依着御辰的医术,这么多天你也该好了吧。”
她动手想要扯陆笙脸上的绷带,便恶质笑了。“我说,你是不是早好了,但是实在太丑,没脸见人,所以才天天包着的。”
这话立刻惹来众人一顿哄笑。
“柳妹妹,你这话说的,我倒被勾起了好奇心。若真是如此,我倒是想瞧瞧看,她现在到底是怎么个丑样了。”
有人从人群里出来,倒是个长相颇具风情的女子。
陆笙微微眯了眯眼,退后了两步,红衣女子却拉住了她。
“怎么?想跑啊?”她伸手忽的一点,陆笙只觉得身子一僵,便失去了控制。
一身红衣的柳月烟转头看了看众人,“谁带匕首了。”
闻言,人群中立马有好事者将匕首抛出,柳月烟潇洒伸手接过。
她悠然打开匕首,用锋利冒着寒光的刀尖细细挑出一条绷带,“呵呵”笑了。
她转头看向众人,“你们想看嘛?”
众人立马笑开了,“这不正等着吗?”
熙熙攘攘的骚乱下,柳月烟侧过头看陆笙,“你呢?你为什么不说话?我可没点你哑穴,你不说话,我可就当你同意了。”
“莫不会,还是个哑巴吧?”
有人开了口,又是惹来一阵哄笑。
柳月烟也在笑,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御辰费尽心力救的,竟然是个丑死人的哑巴吗?”
陆笙依旧没出声,御辰?就是那个救了她的人吗?
他说,若是要恢复容颜,便半个月不要开口。她不会出声,也不屑于出声。
来者大多数是女子,听着她们满是酸味的话也知道,定时爱慕御辰的,所以来找她撒气了。
可是,为什么呢?
难道,她和御辰是有什么关系吗?陆笙记不起来了。
她在迷茫,柳月烟的动作却没停。
刀锋上,寒光闪烁。
她动作轻缓,看起来认真极了,可又是笑着的,笑意里满是浓浓的恶意,十分磨人心智。
陆笙的目光有些冷,恍惚间,她想起梦里那张邪肆的俊颜。对方似乎也时常挂着恶劣的笑,却从不似这女子这般,满是恶意。
柳月烟没从陆笙眼中看到惊慌,心下顿时有些不悦。纤手一挑,最外圈的绷带缓缓滑落,她心中立马闪过一丝快意。
“害怕吗?”她眯着眼看向陆笙,一手捏着纱布。
陆笙没说话,只是眸光很沉。
又或者,开口又能如何?这些人各个看起来都身手非凡,又岂是她这么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可以对付的?
与其嚷嚷着满足对方,还不如冷静下来沉住气。
柳月烟见她依旧不说话,也没反应,笑容顿时顿了顿。她抬手绕了一圈,陆笙脸上的纱布顿时便少了一层。
只不过,她脸上的纱布很厚,这薄薄的一层,倒是不影响什么。
柳月烟动作很慢,就是为了故意折磨,想要看对方紧张,想要看对方惊恐。
可惜,她失望了。
纱布已经拖到地面,浓浓的药味已经开始传出。里层的纱布被血水和药水浸湿变了色,隐隐透着诡异的褐色。即便是如此,陆笙也不过冷冷瞪向她。
柳月烟心头一怒,手中的动作忽的用力一扯!
既然看不到你害怕!那么我也至少也要让你痛苦!
陆笙看出她的意图,心口微微一提,就在纱布倏然收紧的瞬间,柳月烟却动作一滞,恶质的表情突变。
陆笙微微一惊,房外却不知何时站着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