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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空中，秦川换目四射，眼眸犀利而凌厉，他不知道还有没有人藏匿在虚空当中看戏，可直觉与猜测都告诉他，会有人在。姬家，刀宗，九华宗，万星殿要是只有姬家来了两人，那真是有些看不起他秦川了。
圣人五重天虽然不弱，哪怕秦川没有机缘，想要离开都轻而易举。更何况他在残破九州有大机缘，大造化。
虚空深处，却是隐匿了一些身影。
他们都在默默眺望，想着要是姬家动手将秦川杀了最好，一来吸引一下书院的火力，二来也绝了这个后患，不用担忧日后的爆发了。
可谁知，两人竟然如此废物。
一个被弹指杀掉，一个被一巴掌拍死。
从侧面也展现了秦川的妖孽与强大，这才突破圣人境一年，然而实力却是可秒杀圣人五重天！再过一些时间，怕是直接能到达圣人之巅。
“小瞧他了！”有圣人开口，满是感慨。
“连天尊都小瞧他了！”
无论是枯朽老者，还是四大势力底蕴都小瞧他了；以为秦川想要崛起至少也是五十年，然而书院之战十年内就会落下帷幕。
谁知，这秦川不过是过了一年便强势到了这股程度。
一年而已，展开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圣人五重天的强者可以弹指见斩杀；自身怕是进入了圣人三重天，甚至可能是圣人四重天。
“此子，有大气运！”
“杀！”
一道声音，回荡在幽静的虚空中。这是一位圣人六重天的强者，本来他没打算出来，只是准备压阵，谁知道秦川强到这般地步。
“噌！”
秦川的眸光一下凝聚在那人身上，无法移开。
他安静的站在半空，没有姬灿与姬雷的绚烂与耀眼，有的只是祥和，若非肉眼看见，秦川都会忽略这个人，无从察觉。
他像是和这片天地合而为一。
他是天。
天是他。
两者相融，可借虚空之势，可动大道之威。
“九华宗！”三个字立即从秦川的口中吐出。继而，抿了抿嘴，呢喃道：“圣人六重天！”
九华宗的强者安静的矗立在虚空当中，没有立即动手，像是在等待些什么人？然而，等待了少许，他轻声道：“要是再不现身，我就将他杀了！”
显然，他认为这里真的藏有书院中人，只不过他们没有察觉罢了。
而实际上，书院……真的一个人都没有。
暗处，还有一些人在看。
然而等待了片刻不见人出现，九华宗的强者看向了秦川，道：“既然如此，那就将你斩了！”
“咻！”
他走出一步，与之前的宁静截然不同，身上立即爆发了可怕的光芒，大道自虚空深处幻化而出，凝成实质，在他身旁环绕，化作古字。
“杀！”
他一掌拍去，周身环绕的大道有一枚古字脱离而出，朝着秦川镇杀，像是大道在震杀秦川，带着无匹的威势，可怕且汹涌的杀去。
“杀人者，姜白！”
秦川眼眸绽放了一道寒芒，圣人六重天稳当当的杀定自己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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