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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你，得偿所愿！”穹天第一个迎了上来，冲着陈凡道喜。
陈凡淡淡的回应了一句道：“只是第一步而已，还差的很远。”
这种话若是放在旁人口中说出，怕是一顶狂妄自大的帽子是摘不掉了，但是陈凡不同。
现在的他等于潜力无限，说出任何话来，都有可信度。
在这一点上，穹天早有领悟，自然不会跟陈凡多分辨，他只是有些急切的指着一旁的金之镇界碑，张口道：“既然如今你已经修成了五行锻体诀，是不是应该兑现承诺，助我脱困了？”
此言一出，陈凡微微一笑。
“按理来说自然是这样的。”
话罢，穹天脸色当即冷了下来，看向陈凡的眼神中带有不善之色。
“我活了无数岁月，见过了无数的人，这么多年的时间，其实足以让我生出不少感悟。”
“就好比你之前那句话。”穹天的眼睛微微眯起，声音中夹杂着一抹冰寒：“在“但是”两个字出口之前，前面的一切，都是废话！”
“陈凡，你到底想要干什么，直说吧！”
“我说过按理来说我是应该助你脱困的。”陈凡镇定自若的答道：“但前提是你对我毫无保留，将一切全部告知！”
“穹天，你扪心自问，真的对我毫无保留了吗？”
“我记得我曾经不止给过你一次机会吧，这些机会你都没有好好把握住，为什么先到反倒质问起我来了？”
一句反问，当即让穹天哑口无言。
犹豫了好半晌，他的语气才稍稍有些缓和，显然也不想将事情弄的太僵。
“我与黑袍之前的事情，我的确都已经告诉你了，这种事我怎会保留？”
“是嘛……”陈凡面带思索之色，一步一步走向穹天，极具压迫性的气息喷薄而出：“什么白袍黑袍，你们的事情我毫不关心！”
“穹天，你知道我真正想问的是我的来历，以及你们之前斗法博弈，为什么要把我算进去这件事！”
陈凡这一生所做的每一个选择，以及他为什么会出现在九州大陆，这种本来应该只有他自己一个人知道的秘密，如今全都原原本本的记载在八部天书之中。
而八部天书原本是反封印穹天神魂的地方。
所以说关于陈凡的事情，穹天若说一点都不知道，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但是为什么两人同行十年，期间陈凡多次暗示，穹天却从未正面表态过？
很明显，这其中定然隐藏着什么惊天的秘密。
穹天不说，是因为他不想让陈凡知道。
而陈凡呢，他对于这个世界到底有几个穹天，几十万年前他们又到底是怎么互相之前尔虞我诈，争权夺利这些事情根本不想了解。
他只是要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牵扯进如此大的谜团当中。
穹天不说话了。
陈凡见状，立刻明白过来，自己所猜测的方向是正确的。
穹天果然知晓一切的来龙去脉，只是他似乎并没有说出口的想法。
否则他如此向往脱困，如今又被陈凡逼到了此等境地，怎会不松口？
沉默中叹了一口气，陈凡知晓，关于这个此生最大的谜团，恐怕只能他自己来揭开谜底了。
毕竟看穹天的样子，他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交代。
那么接下来就是要尽可能为自己争取更大的好处了。
只见陈凡继续道：“看你状态，或许也有苦衷，既然你不愿说，我也不勉强你，你我就此别过，有缘再见吧！”
话音落下，陈凡转身便走。
穹天见状，双眼中闪过一抹挣扎，随后咬着牙开口道：“行了，我知道你想要得到更大的好处，我们的交易可以继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