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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夫人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萧府里的丫头婆子她未必都清楚,但这样陌生古怪的名字,她第一次听见,也知道不可能是萧府的丫头。不过,玉嘉公主问起,为确保无误,她慎重地回头望向静默不语的温静姝,换上威严的语气。

    “府中丫头都是你在调配,可有一个叫余弄的?”

    温静姝垂手端立,福了福身,“回老夫人,并无。”

    老夫人不悦地看一眼她,回头再望向玉嘉公主时,脸上的威严荡然无存,又变成了一个慈爱的长者,“公主殿下,萧府并没有叫余弄的丫头。”

    萧府女眷纷纷点头,表示没有听这。

    大夫人董氏向来愚钝,突地接了一句,“莫非公主听岔了?”

    “放肆!”老夫人低喝她,“公主耳聪目明,岂会听岔?”

    “是妾身失言。”董氏默默退一步,不再吭声。

    玉嘉公主看看自己这个未来的婆婆,唇角掀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只道:“听错是不曾。那丫头还专程为本宫解惑了她名字的由来。愚弄嘛,很有意思的名字。”她视线又一次扫向萧家女眷,笑问:“敢问老夫人,萧家女眷都在这里了?”

    老夫人正想称“是”,突然想到了墨九。

    她回扫一眼,果然没有看到她,不由低斥:“大少夫人怎么没来?”

    夏青胆儿小,从来没有见过公主,先前一直不敢插话,这时听老夫人问起,方才绞着手指,上前低头垂目地道:“回,回老夫人话,大少夫人她,她……犯羊癫疯了……来,来不了。”

    羊癫疯这样的病,发作不定时,模样很狰狞,不犯病的时候就是个正常人,谁也瞧不出来端倪,故而墨九到底有没有羊癫疯谁也不知道。当然,就老夫人而言,这个时候,她希望那墨氏真有羊癫疯,免得上来给萧家惹事。

    于是,她佯装恼怒地低斥,“混账,早不犯病,晚不犯病!”

    骂一句,她又笑着向玉嘉公主告歉,“公主殿下,我那长孙媳妇身子一向不好……”

    “却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玉嘉不待她说完,笑着打断她:“早就听说墨氏寡女,个个美艳,异于常人。天下男子见之,莫不动容。便是神仙见了,也会忍不住思恋凡尘。今日碰巧,本宫真想见上一见,看看比我这陋颜强上多少呐。”

    墨氏女子几代以来都是寡命。虽然貌美倾城,却不逾三十而衰老,这事儿在盱眙人人知晓,有人曾叹之,这是墨氏女的美貌招了天嫉,方才受此恶疾……这些传说,在萧家长孙娶墨氏寡女的事之后,闹得楚州地界人尽皆知。可没想到玉嘉公主身在临安,居然也会知晓。

    以她公主之尊,她断然不会特地关心一个寡女。

    那么她关心了的原因,恐怕与萧家和谢家有关了。

    老夫人微垂的眸底精光一闪,打个圆场笑道:“公主过誉了。老身那个孙媳妇,是有几分姿色,可乡野村妇,不过蒲柳之姿,焉比得金枝玉叶?黄雀与凤凰之差,一个在天,一个在此,公主莫要听信那些误传之言。”

    玉嘉公主白皙的手指轻捻着丝绢子,拭了拭嘴角,似乎并没有被老夫人的“马屁”拍晕,眼风有意无意地掠过萧六郎,视线又垂下,带了几分笑意:“既是找不到余弄,本宫不如就见见这个墨氏好了……”

    “公主殿下。”萧乾终于出了声。

    他慢慢上前,短短几步,那高远若仙的淡然神色,却让周遭的一切都似褪去颜色,唯他一人立于当前。玉嘉公主抿紧嘴唇,看他优雅的步伐,从容的神态,俊美的面孔,凉薄的眸子,似被一束摄人精魄的冷光惑了心,不由屏紧呼吸。

    这是玉嘉第一次近距离看萧乾。

    只知萧使君俊美,却不知这般貌美。

    玉嘉捻着丝绢的手指,微微捏拢,“萧使君有话可直言。”

    萧乾拱手施礼,并不认真看她,眼皮微垂,语气淡淡,“公主殿下金身玉体,在这陋市之上逗留太久,恐不利民安。”说罢他示意玉嘉公主看向长街短巷中挤满的脑袋,又道:“公主去庙堂还愿,还请早些去才好,这般堵在路中,整个市面都没法营生,若让陛下知晓,少不得怪罪下来。”

    玉嘉公主笑道:“听闻萧使君少言寡语,惜字如金,原来只是误传。”

    萧乾道:“殿下面前,不敢拙言。”

    玉嘉公主目光停留在他高挺的鼻梁上,唇一扬,“是玉嘉任性了,让诸位耽搁了行程。可玉嘉自小便爱美人美物……听闻贵嫂那样天仙一般的姿容,就挪不动脚步了呢。”

    萧乾眉头几不可察的一皱,淡淡道:“长嫂粗鄙不识礼,且如今病发,恐会冲撞公主贵体。不如公主先行,等长嫂来日病愈,再让祖母携她前来向公主赔罪?”

    人之所思所想,就算并非刻意,也总会流露一些在脸上。萧乾字里行间全是褒赞玉嘉公主的话,可每一个字却都有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反倒是他嘴里“粗鄙不识礼”的嫂嫂,他言词间莫不维护。

    玉嘉公主眸子一凉。

    看来传闻是真的,萧乾护她嫂嫂视若性命。

    可一个正常男子又怎会用性命护嫂嫂?

    除非他俩之间,确实有见不得人的苟且。

    ……墨氏女,有令神仙思凡的美貌。玉嘉看着神仙一样清凉俊逸的萧乾,突地抿了抿嘴,笑道:“能得萧使君这般护着,贵嫂真是好福气。”言罢,她扫向萧家一眼看不到尽头的车队,对身侧的宫女道:“前头带路。既然大少夫人病体违和,本宫岂能视为不见?定要探视一番才合情理。”

    到了这会儿,萧家的人大体都明白了,那玉嘉公主为什么要揪住墨九不放。萧乾明里暗里维护墨九的事,萧家上下无不知情,这事肯定会有外传,玉嘉听入耳里,哪里能容得了她?

    这分明是妇人的别扭争宠哩?

    老夫人经的事儿多,可也从未碰见过这般当街争宠的妇人。可玉嘉公主被皇帝惯着,本人性子又烈性,做事向来直接,她有这样的行为,倒也不奇怪。萧府众人甚至以为,那个叫“余弄”的丫头,不过是玉嘉公主编出来拦路的理由,她的目的不过是“愚弄”一下墨九。

    可不管怎么说,墨九是萧家大少夫人。

    打她的脸,就是打萧家的脸。

    这样众目睽睽之下,萧家若不护她,不等于被活活羞辱?

    老夫人眉头皱着,正要阻止,蓝姑姑就惊慌失措的冲了上来。

    “不好了!出事了!不好了!出大事了!”

    她急吼吼的喊着,手上捏着一张染得通红的白帕子,帕上红梅点点,皱皱巴巴,像是被人咬破了,她颤着双手递上来,声音都在抖,“老夫人,大少夫人发羊癫疯……把,把舌头都咬破了……得,得快些回去,找大夫瞧瞧啊。”

    老夫人看那帕子,面色一变。

    众人吸口气,窃窃着,也惊乱起来。

    可老夫人还未答,萧乾便已抢先一步,“祖母,孙儿去看看。”

    他话音未落,人已离得远了,那步履再不像先前那般镇定。老夫人看着他的背影,尴尬的咳嗽一声,又看向似笑非笑的玉嘉公主,镇定地解释道:“六郎医术尚可,府里大小诊事,都他在张罗。公主殿下,您有事,先去忙吧,等墨氏病愈,老身亲自领她来,向公主赔罪。”

    玉嘉公主敛去唇边的冷笑,回眸望向老夫人,“无妨,本宫的事也不急。再说,大少夫人病着,本宫又不巧碰见了,怎么也得知晓安危,方能放心离去。毕竟将来是妯娌,我若冷漠抽身,往后可怎样相处?”

    一般妇人未出嫁前,都不好意思这么说。

    可玉嘉与萧乾的婚事,只停在嘴上,赐婚的圣旨未下,两家也未走六礼,她已把自己当成萧家人,确实让人唏嘘――这公主果然如传闻一般,女儿身,男儿行,是个洒脱豁达,英气逼人的女子。

    老夫人尴尬着,玉嘉公主已由宫女扶着坐回玉辇,一手托着香腮,一边半眯了眸子,似在静静等待这一场戏唱完。

    公主坐在辇上,萧家人却不敢坐,也不能自去,只得僵硬地立在路中间,带着一堆行李和家小,尴尬的等待。

    这样的情形,路上猜测纷纷。

    而萧府上下,除了几个不晓事的妇人,大多人已对这玉嘉公主生了恼意。她这样的做法,看上去虽然只是妇人间的争风吃醋,可仔细一想,又何尝不是以公主之尊压人一头,给初入临安的萧家一个下马威?

    乔迁乃是一个家族的头等大事,讲究吉利。

    这样还未入家门就被堵了,自然大不吉。

    一时间,萧家人觉得,不仅谢忱……整个临安城都在笑话他们。

    萧家数代功勋又如何?萧运长被敕封为国公又如何?一个并不曾为国付出任何的公主,只因身上流着一抹皇室血脉,就可以凌驾在为南荣建功立业、祖上数代惨死于沙场的萧家头上。

    萧运长握紧拳头,深深吸一口气,方才将冷却的血液回暖。

    “来人,把萧家从楚州带来的梨觞,为公主献上一壶。”

    ――

    此处是热闹的街市,遇到这样的事,人影重重,萧乾从马车前方挤到墨九位于车队后方的马车边时,一张清冷的脸上,阴气沉沉,像暗夜来临前天空的颜色,他不看任何人,整个世界也都不曾在他眼中留下半分剪影。

    他看车外的玫儿,“嫂嫂如何了?”

    玫儿肩膀一抖,低头不敢看他的脸,“不,不太好。玫,玫儿也不懂。萧使君上去,给主子瞅瞅罢。”

    萧乾脸色一沉。

    开始听夏青说墨九羊癫疯,他是半点都不信的。后来看蓝姑姑拿着带血的帕子过来哭嚎,他也只是半信半疑,可这会看玫儿吓得身子都在打颤,却是有些相信了。

    他不管马车周围有多少人观看,急急挑了帘子就上车。

    “扑”一声,车帘再次落下。

    马车外围观的人群被隔绝在外。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各怀期待的看热闹。

    马车里萧乾冷清的神色,很快就变成了抓狂。

    “你还吃得下?”

    “嘘……”墨九向他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舔了舔手指,放下手上正在剥的一个白灼虾,朝萧乾伸手,“帕子拿来,我擦擦嘴巴,我的那张给蓝姑姑了。”

    她说得理所当然,萧乾突然很想掐死她,“墨、九。”

    看他目光里的恼怒,墨九很淡定,“帕、子。”

    萧乾望一眼马车顶,慢慢掏出洁白的手帕,递到她面前。

    墨九接过来,随意地抹了抹嘴巴,又递还给他,“乖。一会拿去洗洗。”

    萧乾看着白色帕子上红彤彤的颜色,又看一眼她吃得七零八落的白灼虾和满地的虾皮,还有放在虾盘里的红酱瓶子,转头就要走,却被墨九喊住,“嗳,你就这样走了?”

    肩膀一阵僵硬,萧乾没有回头,只道:“不然呢?还得把你伺候饱了?”

    墨九笑道:“可以呀!”

    她似乎根本不知道前方什么情况了,也根本不懂得萧家这样被玉嘉公主拦在搬家的路上,有多么的耻辱,一张脸笑靥犹在,灿烂非常。白里透红的肌肤,因为吃得快活,水灵灵的润泽光滑,如雪一般艳美,显得那一双忽闪忽闪的眼睛更大更深幽,那样子,完全似一个不谙世事的孩子,坦然自若。

    莫名的,萧乾对她发不出脾气。

    他慢慢蹲在她面前,压低的嗓子,冷漠非常。可仔细辩之,竟又有着几丝纵容与娇宠,“该拿你怎么办?”

    “凉拌!”墨九认真道:“凉拌人肉好吃。”

    萧乾唇角一抽,“你吃过?”

    墨九舔舔嘴巴,摇头,“没有,若不然吃你试试?”

    萧乾哼声,嫌弃地把那一瓶红酱往外挪了挪,又重新掏出一张帕子垫在她的手腕上,然后指头搭向她的脉搏,“你到底懂不懂得害怕?敢愚弄公主,就不怕死无藏身之地?”

    “矫情!”墨九看她隔着帕子为她把脉,不由嗤了一声。

    末了,她又正经看他,“我为何要怕?”

    看萧乾噎住,像看疯子似的看自己,她灿然一笑,“不是有你吗?”

    她坦然的目光里,有自然而然的信任与依赖,还有一种小女儿似的娇憨,就像一个总是犯错的孩子,对家长全然的相信,就像她真的相家,不论外间如何的风吹雨打,他都会护她周全一样。

    萧乾静静观之,无奈一叹,正想宽慰几句,让她不必紧张,却听那货又哼一声,小声嘀咕道:“有*蛊,我就是你的活祖宗……你才不会让我出什么事哩。所以,我安心得很,该吃吃,该睡睡。这人生惬意呀,若有一壶梨觞,供我挥霍一番,那就再好不过。”

    “墨、九!”萧乾低喝。

    “嘘,小声点。”墨九瞪他,“莫要让人听了去。”

    萧乾:“……”

    看他气不好气,怒不好怒,墨九抽回手,慵懒地换了个姿势坐下,又撩他一眼,似笑非笑道:“先前总听人说萧使君武冠南荣,学识通天,医术无双,掌百万大军,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是整个南荣最有权势的男子。可今日一见,不过一个公主,便可以这般对你们。六郎,你不觉得……很憋屈嘛?”

    原来她不蠢。

    这个人究竟,都看得一清二楚。

    萧乾嘴角微微一掀,“这是皇权。”

    墨九道:“是啊,权势是迷人的。尤其对男人而言。”说到这里,她话音一转,突地正色问,“萧六郎,一心一意维护皇室的尊严,却被皇室践踏,值得吗?”

    萧乾目光危险的一眯,“不可胡说。”

    墨九轻笑,突然掌住他的肩膀,把他往身前拉了拉,压着嗓子道:“你的身份,并不仅仅只是南荣的枢密使,对也不对?你也并没有心甘情愿的替南荣皇室卖命,对也不对?你并不是一个喜欢被人掌控命运的男人,尤其当你完全有能力不让人随便玩弄的时候,更不可能让任何人威胁到你。”

    马车外面喧嚣声很大,马车里的火光很暗,一阵阵的喧哗里,墨九满带机锋的话,只落入了萧乾一人耳中……可她带给他的震撼却非一点。

    除了震撼,还有一丝柔软。

    他外表清冷,却是个刚硬的男人。不论身上发生多少事,不论受到怎样的威胁,他都不曾在别人面前露一点底,即使与他关系亲近的小王爷宋骜,也不曾对他有个这样的置疑……因为君权与皇权,这是自古以来,人人都认为理应遵守的一种天道。但墨九这个女子,却可以直言不讳,而且她这般了解他,了解得他一点都不愿意在她面前说谎。

    他的掌心慢慢搭在她的手背上,将她握在肩膀上的手拉开,一双清凉的眸中,闪着火焰似的亮堂,在这个狭窄的马车里,在这一个被众人围观的地方,他严肃对她道:“今日之辱,必有后报。”

    墨九扁了扁嘴巴,对这些事不太感兴趣,也不想问太多。

    她只道:“如今怎么办?你怎样解这个围?”

    玉嘉公主守在外面,若不给她一个交代,恐怕无法善了。这一点墨九知道,萧乾也知道。可他望着墨九,轻笑着,并无多少担忧,“那嫂嫂只得委屈一下了。”

    墨九一愣,皱眉,“怎样委屈?”

    萧乾淡淡道:“你不是病了?”

    “哦”一声,墨九了解地点点头。

    然后,这货突地捂住胸口,便斜倒在马车上,呻吟起来。

    萧乾被她娇软“啊”声吓了一跳,捂住她嘴,“你叫唤什么?”

    墨九大眼睛瞪着他,慢慢挪开他捂嘴的手,小声做口型道:“我不是羊癫疯吗?生病嘛,太安静了容易令人生疑……而且,你一直在我的马车上,我不出声,不是让人怀疑我们有什么吗?”

    不待萧乾反应过来,这货拔高了声音,又痛苦的叫唤起来。

    “啊……好痛……啊……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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