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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子都被陆宁拿刀子割断了的人,能不死吗?御卿姐可是亲眼看到自己的鲜血,顺着刀锋淌下来的,就像她此时满脸绝望的泪水那样,没有一点点的虚假。
可这个混蛋却问她:她确定自己快要死了?
“你个畜--”
嘴巴被两根手指头撑住,骂人都很费力的御卿姐,在骂出这三个字后,蓦然愣住:貌似,她没有死呢?
脖子被割断了的人,或许还能骂人,可绝不会骂的这样‘畅快’,更没力气变身为小母兽,扑上来连撕带咬的。
唯一的解释,就是商御卿的脖子,只是被某混蛋割破了。
但也仅仅是割破了一点皮,距离死亡还远着呢。
“你现在肝火太旺盛了,适当的放点血,对你的*健康有好处。”
陆宁说着,从御卿姐长大的‘樱桃小口’内拿出手指,在衣服上擦了擦,好像人家嘴巴脏了他的手指头那样。
陆宁这番话,可不是在胡说八道。
商御卿在接到剧组幕后大老板,指派她去陪个死老头子的通知后,肯定是异常愤怒,继而在挣扎无效后陷进了绝望,*里积攒了太多的不甘怨气。
绝望的怨气,化为怒火,烘烤着她的肝脏。
怒伤身,这可是在书本的,略懂中医皮毛的陆宁,只需从她眼眸中就能看出来。
用放血的方式,来释放她的怒火方式,虽说很愚蠢,也很吓人,不过却很管用。
更重要的是,陆宁恰好可以借此机会,来威胁她说出那些事。
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御卿姐竟然比地下党还地下党,不但宁死不屈,还能对他又撕又咬,要抠出他眼珠子来。
碰到这么个不惧生死的刚烈小泼妇,陆先生除了暗叹自己惹祸上身(既然要了人家,以后就不能不管她了,要不然还算男人吗)外,也没别的好办法了。
傻呆呆的商御卿,愣怔半晌后,才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嗯,虽说粘粘糊糊的,却没有被割断。
原来,这混蛋只是拿刀子吓唬她,才不敢真割了她呢。
靠,御卿姐是被吓大的主?
真是瞎了你的狗眼!
你以为你拿把破刀,就能吓住我啊,有本事你真把姑奶奶给杀了,来,来,谁不杀,谁特么的是龟孙子!
“别动,有蛇!”
就在商御卿双眸开始灌血,发出母兽的狠戾,把银牙咬得咯吱咯吱作响,准备掀起惊涛骇浪时,陆宁脸色却猛地一变,指着她坐的那儿嘎声叫道。
十个女孩子里,有九个会怕蛇--剩下的那一个,却是在书本上看到毛毛虫后,也会被吓得面无人色。
尽管她们有时候动起来时,就跟蛇儿那样。
“啊!”
满腔怒火的商御卿,立即尖叫一声,用比眼镜蛇腾起时还要快的速度,猛地扑进了陆宁怀中,闭上眼瑟瑟发抖:“蛇、蛇在哪儿?”
在怀里女人的后背上,轻轻拍打了几下后,陆宁才茫然的问道:“哪有蛇?”
这个混蛋,又在骗我!
商御卿马上明白过来了,猛地抬头,双手掐住了他咽喉,桀桀笑着问道:“你想死,对不对?”
陆宁认真的回答说:“死有什么好玩的?如果死了后去的那个世界内,能有你这么漂亮风骚的娘们,那么我会考虑一下。”
正所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陆先生轻飘飘的一句话,就化解了商御卿的满腔怒火,让她掐着他脖子的双手松开,咬着嘴唇的呆愣片刻,才抬手在他心口轻轻砸了一拳,声音中带着哭腔的说道:“我早晚,会被你给玩死的。”
“那是最大的犯罪行为,我是绝不会犯的。”
陆宁连忙说:“最多,我只想你能跟我说说,我的过去。”
用力吸了下鼻子,御卿姐很软骨头的依偎在了他怀中,闭眼喃喃问道:“你真想听?”
“做梦都想。”
陆宁实话实说。
“那你就做梦吧。”
商御卿这样回答。
“天还早,不是做梦的时候。”
陆宁抬头,看了眼已经西下的太阳,说道:“其实我很清楚,为啥在我告诉你我醒来后所发生的那一切后,你就不愿意跟我说--”
商御卿抬手,捂住了他的嘴巴,喃喃的说:“既然你知道,那就别说出来了。”
“我必须得说。”
陆宁脑袋后仰,躲开她的手:“卡秋莎都怀孕了--我还是要走。”
卡秋莎是怎么让‘身负重任’的陆宁,陪了她两个多月的?
那是因为,她欺骗了陆宁,没有告诉他真相。
卡秋莎的行为,提醒了商御卿:既然别人能骗你,那我为什么不能瞒着你?
是,就算我瞒着你,也无法像那个俄国女人那样,把你拴在身边长达两个多月,你肯定会返回华夏,寻找想知道的答案。
你既然在要了我后,还要走,去找你的水暗影,你的林舞儿,你的宋楚词--却唯独不要我,这么无情,那我凭什么要让你如意?
心中发苦的商御卿,觉得除了给这家伙在寻求真相之旅,�o他平添尽可能的麻烦,就是对他的最大报复。
她会感到很高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