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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里的隐蔽摄像头与实时监控器让远在情报网络中心的和尚看到了杨春生的表演天赋,此时的他似乎也意识到了杨春生的‘别有用心’,适时的在耳边挖苦道:“春生,咱俩战友这么多年,我怎么不知道你下面被子弹擦伤过啊。”杨春生有一种想要打死他的冲动。接下来的日子里,女郎与杨春生保持着一种奇妙的默契,双方都没有进一步询问对方的情况,杨春生只是适时的给钱,甚至至今都不知道对方的名字,那女郎只是装模作样的做一些‘擦桌子’的活计,她似乎也变成了一副桌椅,一副靓丽的桌椅,习惯于不断收起杨春生的美金,习惯于萦绕在杨春生的周围。
有的时候,杨春生会看到女郎拙劣的表演,她总是打着出去买衣服的由头,借口离开的杨春生的视线,然后在和尚的监控下,跑到附近的商场里打电话---尽管并没有监听她的电话,但毫无疑问,那个电话只能是打给砂楚的。
这一天,女郎再次要出去。出于一种尴尬无聊的心态,杨春生嘱咐她给自己带回一些中式餐点来。那个顶级的商场里有华人开设的餐馆,双方都是知道的,那女郎没有反对,笑脸盈盈的又从杨春生那里‘敲’来一摞足够买下那个餐馆的‘餐点费用’,摇首摆臀的去了。
和尚开始在耳麦中抗议了起来:“春生,不是我小家子气啊。这还不倒一个礼拜啊,你在这女子身上已经花去了将近三百万美金了,这也太浪费了吧。”
“浪费?”客厅里终于剩下一个人了,杨春生感受到了一种久违的自由,嘴角荡漾出一抹轻松的弧度来:“和尚,你少给我扣扣索索,又不是花你家的钱,你特么心疼个毛。”
“就算不是我家的钱,那也是钱啊。”和尚抱怨的声音透过长长的无线电传了过来:“春生,我不明白,你到底留着这个美女干什么?现在砂楚已经在第三集团军那里失势了,像是一只落魄的山鸡,已经没有多少军官待见他了,我看我们实在没有必要接他的这一招,把这个美女给他送回去就是。”
“我说和尚,你是不是吃不着葡萄,就说葡萄酸啊。”杨春生成竹在胸,并不理会这些,反而调侃他道:“要不我给你一个礼拜的假期,让你带上个几百万美金,去曼谷的红灯区逍遥一阵子?也用走得太远,就去咱们上次参加舞会的那里,应该有不少美人的。”
“滚!”见杨春生这样消遣自己,和尚装出一副很生气的模样来:“春生,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我跟你可不一样,骨子里那是个有多传统就有多传统的男人,又怎么会做出对不起我未来老婆的事情呢?别扯这些没用的,你给我正经点,我在与你说正事呢。”
“好,说正事,说正事。”言语中,见和尚很认真的模样,显然极是反感‘嫖、娼’这件事情,杨春生不在与他开玩笑,言归正传道:“和尚,我记得你刚才说什么来着,说砂楚已经失势了,对吧?不过,我可不这么看。
有些人,既然做了你的对头,你揍他一顿往往并不能解决问题。要想长治久安,要想我们以后不在受到他的阻碍与陷害,最好的办法,就是穷追猛打,一口气解决掉他,否则后患无穷。”
“咦,春生,听你这话的意思,是想‘办’掉这个砂楚?”和尚打了一个激灵:“可是有这个必要吗?这样是不是太狠了一点,人家到底是泰国军方堂堂正正的一枚中将。”
“狠?”杨春生闻言,咧嘴一笑道:“和尚,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般菩萨心肠来了,这可不像你啊。记得在雷霆战队服役的时候,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你的口头禅都是‘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来着。”
“那都是多久的事情了,我早忘了。”和尚刨根问底,又踅回了原先的话题:“我只是觉得吧,我们还是不要把动静闹大才好,别影响到我们这次的悬剑计划。”
“你放心吧,和尚,我心里有数。”杨春生调整了一下麦克风,感慨万千道:“其实我也不愿意伤害无辜的人,可这个砂楚不是无辜者啊。”
说道这里,杨春生微微顿了一下又道:“和尚,你还记得么?在参加舞会的时候,这个砂楚曾经说过,他说他或许应该早早的脱离第三集团军,应该加入到第一集团军或者第二集团军里面去。”
“记得啊。”和尚犹然有些不解:“可是这能说明什么呢?难道就因为这句话,我们就要干掉他么?”
“我当然不是因为这句话就准备干掉他,但这句话起码能够说明,砂楚现在的失势是一种假象。没错,现在第三集团军的军官是不待见他,但假以时日,万一他真的加入了第一集团军抑或第二集团军,仍然销售他的这套‘禁毒’方案,那里的军官还会不待见他么?”杨春生耐心的给他分析着,画龙点睛的补充了一句道:“要知道,第一集团军与第二集团军,那里可是干净的很,不像第三集团军这样,有贩毒的传统。”
“听你这么说,倒还是这么个道理,为了我们长久的发展,我们的确不能容忍像砂楚这样的钉子出现。”这番话让和尚有些豁然开朗,知道为什么砂楚不能留,但他依然没有看破杨春生的计谋,继续追问道:“可是春生,我们既然决定要干掉这个砂楚,派手下人去做就是了,又何必留下这个美女呢。你到底怎么想的。”
“哪里有那么简单。”杨春生听闻此言,微笑着摇了摇头后,莫测高深道:“像砂楚这样的人物,悄无声息的死去简直是一种浪费,我们必须让他死在合适的时间、合适的地点,那才能叫做‘死得其所’。而这,也就是我留下那个女郎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