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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覃最近总是觉得,自己江湖上的势力在逐渐的缩减,就拿这一次的告御状来说,军医千里迢迢的从夷洲城赶来,即便是做的再隐秘,依着她的情报网来说,总不至于事先得不到半点的消息。还有自从上一次派曲阳去刺杀庄墨一事,就算是没有得逞,但是为什么都这么久了,自己还是联系不上他?
这些时日,因为情报消息的延迟与错误,欧阳献没少骂她。
她左思右想,总觉得有人在背后做手脚,于是便派了人去查。
没有过两日,探查的人已经回来,果然,她之前经营的那些情报网,已经除了一大半。
这是有人在暗中对付她啊。
这个时候,不用她过脑子去想,也知道背后是谁在捣鬼。
这些时日,相国府的门前总是会徘徊着一些江湖人士,既然是有人在暗中对付她,这些人势必也是来监视她的,于是她出门的时候,特意的换了一身装扮,打扮成了男装的模样,从后门走了出去。
随着花伶的离去,老板的失踪,南安城花街巷中,与暖春阁同富有名气的清水馆也消失不见,花街巷子内,暖春阁一家生意独大。
西方太阳将将落下山头,花街已经张灯结彩,尤其是暖春阁的门前,灯红柳绿,已经客似云来。
门前来往的客人中,有一位穿着淡蓝锦缎的公子,面容清秀,他手拿折扇,身材瘦弱,一袭锦缎穿在身上,在灯火的照射下发出若隐若现的光,尤为显眼。
阁内的妈妈原本是出来看看外头的姑娘有没有偷懒,她刚刚走至门前,眼睛还未从人群中找到自家姑娘,便已经被那位公子给吸引的移不开视线。
上下打量了一番,嗯,单看这一身的穿着,定是个有钱人。
又是一笔大买卖。
妈妈心中如是想着,心中乐开了花,慌忙扭动着腰肢走至那公子的身前,蔼蔼的笑道:“公子,第一次来吗?”脸上的笑容都露出了十几道褶子。
锦缎公子微微颔首点头,粗着嗓子道:“第一次来。”
长久在各色各样的人群中打交道,走的近些,妈妈一眼便看出了面前这个公子是女扮男装的主,想着定是哪家的千金小姐,图个新鲜偷跑出来玩,便也不去戳穿,她一面将人往里面迎,一面露着笑容道:“那公子今天可是来着了,阁内新进了一批姑娘,那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待会我叫她们都过来,公子慢慢的挑选,眼下楼上便有一间上好雅间,我这就带公子过去。”
“不用了,我是来找人的。”
穿过阁内正厅的纸醉金迷的众人,在脚步即将踏上木质的台阶时,锦缎公子出声道,正在前面领路的妈妈脚步顿住,变了脸色。
敢情这个丫头是来找茬的。
“请问紫衣姑娘在不在?”锦缎公子从怀中拿出鼓鼓的一袋银两,恰到时间的放在了妈妈的手中,沉甸甸的银子在手,妈妈的脸色又喜上眉梢。
“原来是找紫衣姑娘听曲的啊,早说啊。”妈妈一面说着,一面将沉甸甸的钱收入囊中放好,而后招了招手道:“跟我来吧。”
两人折了身子,进入另一个楼道,上了二楼,在最里面的一个名为紫月阁的房间停下,妈妈手敲了敲门。
没有多大一会,门便打开了,映入眼中的是一位蒙着紫纱的紫衣少女,待看到妈妈身后的锦缎公子时,晶莹的眸子微鄂。
妈妈道:“紫衣啊,这位公子想找你听曲,看来是仰慕你的琴艺才来。”她说着附在紫衣的耳边小声的道:“这位可是个有钱的主,好生伺候着。”而后又大声的道:“我啊,正厅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忙,就不打扰公子听曲的雅兴了,公子玩的开心啊。”
锦缎公子微笑颔首致谢。
妈妈走后,不待紫衣出声引进,锦缎公子便率先走了进去。
随后,紫衣也关上了门。
屋子霎时间同外面隔绝,顿时清净了许多,紫衣走至桌前为锦缎公子倒了杯茶,递与她道:“覃儿,你怎么来了?”
欧阳覃接过递上的茶,只是轻轻的�萘艘豢冢�便将茶杯放置在桌子上,看了看那粉色的帘蔓下,床上已经整理好的衣服,抬眼看着紫衣,秀眉紧蹙,问道:“打算什么时候走?”
“再过三日,便可离开了。”紫衣低眉,不敢去直视欧阳覃射来的视线。
欧阳覃没有再说话,而是轻走至床前,看着床上已经打包整理好的衣物,倩眸又在屋内环顾了一圈,见多数的东西都已经收拾好,她道:“看来,你是着急想要走了。”
紫衣依旧低眉,道:“三年没回家了,是着急了些。”
“是啊,三年了。”欧阳覃叹道,而后转过身子问道:“若是我没有记错,三年前你我结拜时,你说过,世间已无亲人。”
紫衣眼帘低垂,有紫纱遮面看不清她的是何神情,但是还是能够从她那低垂的眼眸中,察觉出她流露出的哀愁思绪,她轻声道:“是没有亲人了,前些时日,我向你请辞之后,便着人去老家商州将以前的老宅子给买了下来。虽然商州亲人都不在,但那是我出生的地方,往后余生,在那里安家,也算是心里有个慰籍。”
欧阳覃秀美的双眸中闪现出一丝的凌厉之色,但随即倩然一笑,语气仍旧是像之前一样的平稳,“你若是这一别,此后咱们怕是不能再相见了。”
紫衣抬眼看她,“商州的家,就是你的家,若是累了,随时都可以回去。”
欧阳覃心中一阵暖流闪过,但是想起自己如今在南安城的境况,她唇角勾起一笑,“世上,也唯有你是真心对我了。”她轻叹口气,而后问道:“只是,你在这暖春阁内,每日同那些达官贵人接触的多了,再回那穷乡僻壤之地,甘心吗?”
紫衣道:“世上贫穷容易,富贵难,我本就是那里的人,回去也只是落叶归根,何谈什么甘心不甘心。”
紫衣这话说的坚决,看来是去意已决。
欧阳覃心中沉思片刻,后问道:“三年前,你我初结为姐妹时的话,你可是忘了?”
紫衣摇头:“那么深的话语,怎能说忘便忘了呢,初结为姐妹时,你说要靠自己的聪慧头脑,匡扶一位国君,名垂青史,如今你依附着相国,匡扶太子,你的话马上就要实现了。”
“那是之前,你一直在南安城中,朝堂上现在风向变了,你不会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