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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凭什么看我的信?!你不尊重我!”暖冬推开他,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愧疚难安,而是她藏得那么隐秘还是被爵霖川发现,可见一开始他就看穿了她,不相信她,所以背着她在卫生间里找了一遍!
暖冬气,爵霖川更气,这丫头竟然说他不尊重她?他若是不尊重她,此刻早就武力镇压,狠狠收拾她了!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与她据理力争,“我捧在手掌心的人哭了,我不应该担忧焦急?问你,你遮遮掩掩不肯说,不如干脆我自己找原因,你把那封信藏在拆封过的卫生巾里我就发现不了么?你以为我会放过这个漏洞?我猜这事与诸葛琥珀脱不了干系,诸葛琉璃与夏瑾瑜是朋友,他托人给你带封信也正常,琥珀那丫头是如飞的人,我不去动她,不过你是我的人,我现在是你的丈夫,我们是合法夫妻,我就有权利过问这事。”
暖冬被爵霖川驳斥得哑口无言,是啊,她把那封信藏在储物柜里的卫生用品里面,只要爵霖川有心,迟早还是会被发现。可她就是不服气,夏瑾瑜写给她的信,他凭什么看?!
她眼也不眨地盯着他,眼里有着怀疑,怀疑的种子洒下之后,心底的怒气不断冒出来,质问时就不自觉带着怒意,“你是不是打开看过了?”
爵霖川被她眼里的怀疑刺伤,他紧抿双唇,“我是看过了,同时也发现了一点,原来在你心里,我没有你的瑾瑜哥哥重要,否则,你怎会为他哭?否则,你怎会对我遮遮掩掩?睡在一起的枕边人终是抵不过十几年交情的青梅竹马的哥哥。”
“我没――”暖冬矢口否认,她不是这样想的。
爵霖川起身走开,完全不给她反驳的机会,“我不阻碍你去见他,你休息吧,我去书房办点事。”
暖冬惊讶得跳起来,“爵霖川!”
爵霖川头也不回地开门离开,他控制住怒气,房门被他轻轻关上。
暖冬跌坐在沙发上,眼泪不自觉往下掉,她很明确这一次,她是在为爵霖川哭,她得罪他了,他生气了,俩人相爱以后,他还是第一次甩脸色给她看。
到底要不要去书房喊他回来休息,暖冬一直踌躇不前,去,就代表她向他低头,以后被他吃得死死的;不去,根据他刚才的行为判断,他估计要和她冷战。去还是不去,都是一个问题。而且打心底认为,她没有错。
最后,暖冬直接爬上床睡觉,赌气地不去搭理爵霖川,哼,小气吧啦的男人!
翌日。
暖冬醒来,第一时间就去摸旁边的人,空空的,床铺没有任何温度,她翻身看去,枕头上也没有睡觉的痕迹。她眯眼,爵霖川一夜未回?
暖冬咬唇,郁闷地爬起来去洗漱,穿戴整齐踏进外间,外间一个人也没有,就连乔如飞与诸葛琥珀所在的房间也没有传来任何动静。
奇怪。
她先去书房找了一遍,很好,没人,之后又踱步在偌大的庄子里,里里外外找了一圈,还是没看到人影,中途遇到阿全,问他,“你们少爷在哪?”
阿全事先得到嘱咐,“今天是十五,少爷一大早就下山回大宅了,他要和老太太一起用餐,他让我留下来,不让我打扰你,少夫人,现在要传早饭吗?”
自从她与爵霖川领证后,阿全就改口称呼她为少夫人。
暖冬点头,复又追问阿全,“如飞和他女朋友呢?”
阿全本要转身离去,闻言又回头,“如飞少爷他们也一起下山了,说是今天不回来,他要带诸葛小姐去市里玩。”
“哦,知道了。”暖冬挥手让他离开,转身回到正厅。
她盘腿落座到矮几前,明白爵霖川是故意避开她的,自从他们在一起后,多数时间他都会陪她一起用早餐,即使他要去陪老夫人用餐,他也会先陪她吃点再去,要么就是早早回来陪她,可不是像今天这样,都八点了,还不见踪影。
哼,分明是有心晾着她!
用完早餐,暖冬耐心等在庄子里,一直等到中午时分还没见到人影,她郁闷得发疯,决定不再等待,打电话给魏长春,让他来接她回家。一个小时后,魏长春准时过来接她,暖冬两手空空地跟着魏长春离开,阿全要跟上来,被她一个眼神瞪回去。
“不准跟!我和我哥回家,你一个外人跟什么跟?”
阿全捏着鼻子回答,“少爷嘱咐过我,让我寸步不离少夫人。”
暖冬不想让魏长春发现她在和爵霖川冷战,于是稍微敛起怒意,尽量心平气和地说道:“阿全,真的不用跟,我哥会护着我,回头我和霖川说,他不会怪你。”
魏长春看了一眼有口难言的阿全,又看了一眼明显今天比较盛气凌人的暖冬,忽然就看出来了一二,他呵呵一笑,对阿全说了几句放心之类的话,然后发动车子离开西山,待到进入平坦的大道,他才开口问暖冬,“小妹,你和霖川吵架了?”
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合,两个人在一起过日子怎会不吵架?吵吵闹闹到白头。
暖冬嘴硬,不肯承认,“没有,他比较忙,我在山上闷得无聊,想到你今天要去东南市接小蓉姐,我就想趁机和你过去一趟,看一看外公。”
魏长春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心不在焉的暖冬,心里顿时有数,他聪明地不再多舌,“行啊,待会回家先吃饭,饭后我们直接开车过去,明天上午返回来,就当是出门旅游了。”
阿全把暖冬离开的事告诉了爵霖川,本以为会等到一顿训斥,没想到爵霖川什么也没说,让他该干嘛干嘛去。阿全张口欲言,想要劝说几句,而后一想,夫妻之间的事还是少参合的好,依照他们少爷的性格,估计用不了几天就会低头认错去把人接回来。
两个小时的车程,暖冬一直在睡觉,她从离开西山时就把手机关机了,耳不听为净,爵霖川把她晾了半天,她也晾一晾他,这年头谁离开谁不能过?她还不信了,她离不开他!
魏长春在认真开车,见暖冬在睡觉,就把车载音乐声音调小,中途接到爵霖川的电话,也不敢多说,只发出几个单音节附和。
“你们去东南市了?”
“嗯。”
“她心情如何?”
“不好。”
“她手机关机了,你帮我多照应她一下。”
“嗯。”
魏长春识趣,聪明地不多舌追问两人发生了什么事,在他看来,恩爱夫妻没有不吵架不拌嘴的。他和谈曦每天都斗嘴,吵完了不到几分钟又和好,毕竟两个不同价值观的人相爱相处,总归要磨合一段时间。暖冬与爵霖川先前有过一年时间的婚姻,但是他们聚少离多,那时候两个人很少交流,能吵架才怪,现在他们经历过一段折磨,重新生活在一起,暖冬的性格有所变化,自然免不了斗嘴。
魏长春摇头失笑,复又看了一眼睡姿不舒服的暖冬,这丫头就是仗着爵霖川宠她。
到达东南市时,还不到下午四点,暖冬在车上睡了一觉,这时精神头十足,不顾天气炎热就带着宝宝黄去爬后山了。魏长春开了两小时车,躲到房间里补觉去了,把看护的责任交给了单行蓉。
表姐妹俩一前一后爬山,宝宝黄哈皮地穿来穿去,摇着尾巴,奔过来奔过去,还时不时卖萌,回头看看两个小主人,逗得暖冬和单行蓉哈哈大笑。
郁闷的心情得到缓解,特别是站在山顶俯瞰下方的城市,胸中冉冉升起一股自豪感,那种睥睨万物的气势,那种俯仰天地之间的开阔心胸。
让男人都滚远一点吧!
下山时,表姐妹俩慢悠悠地踩着台阶,间或聊上几句,微风吹拂,竹叶的清香窜入鼻间,心生快意。
“小蓉姐,你会不会舍不得离开家里?你住在家里每天都可以近距离爬山,到了全州市,想要爬山还得坐车,还得等到周末有空,会不会不习惯?”
暖冬更想问的是她会不会舍不得离开单行风,然而心里有顾忌,就不能这样问。
单行蓉拨了拨剪短的短发,一双美眸闪啊闪,“没有什么舍不得的,我一个人在国外待了那么多年,不是照样习惯了?再说我总归要嫁入,提前适应一下新的环境没什么不好。”
“确实,嘻嘻,不过没关系,全州那里有我和两位哥哥呢,我们都会照顾你的。”
“得了,我哪用得着你们来照顾?我不照顾你这个丫头就不错了,瞧你一过来那强颜欢笑的样子,肯定是和你男人吵架了吧?”
暖冬扁嘴,就知道瞒不住这些人精,她小声哼了哼,间接承认,“斗嘴很正常,经常待在一起会发腻,当然我是特地过来接你的,顺便再看看外公。”
单行蓉呵呵一笑,随手扯下横亘在她面前的竹叶,丢到嘴边开始吹奏,她吹出来的曲调悠扬,飘荡在天地间,洗涤了人的心灵。
暖冬眼睛一亮,哟呵,单行蓉果然不能小觑,竟然把一片薄薄的竹叶吹出曲调来,这音乐细胞、这天赋,不是一般人能比及的。
“真好听,再来一首。”
“那你给钱不?”
“给,必须给。”
表姐妹俩说说笑笑,带着玩累的宝宝黄晃悠悠下山,两人一犬在傍晚时分回到了单宅。
晚饭过后,暖冬陪老爷子去散步,出门溜达一圈才回来,回来后看到转来转去的魏长春,魏长春见到她回来,忙把他的手机递给她,眼神示意来自谁谁谁的电话。暖冬撅嘴,磨蹭了片刻才走到一边接听。
“喂,找我有事?”
不用说,打给魏长春让她接听电话的人一定是爵霖川。
电话里的背景音有些吵,爵霖川低沉的嗓音传来,“我两个小时后到你那里,你考虑好,让我住进去,还是你出来和我住酒店。”
暖冬心头一跳,嘴角不自觉上翘,可还是端着傲娇的态度,“你过来做什么?你不是很忙的吗?你不是忙到晚上不回来睡觉的吗?有本事继续忙下去啊!”
一声低笑传来,烫得她耳朵一热,就听到他低沉磁性的嗓音接着响起,“我来接我老婆回家,她离家出走,我不能不管,顺便向她负荆请罪,不该冷落她一个晚上外加一个上午。”
暖冬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她伸手捂住嘴,防止笑声泄露出来,半晌才开口搭腔,“谁是你老婆!”
说完这句,她就啪地挂断了电话,止不住地喜笑颜开,缓冲了片刻才把手机还给魏长春。
“高兴了?”魏长春心里有数,多半是爵霖川要过来,他撵灭手里的烟,“小妹,其实你可以再拿乔一段时间,这么早就原谅你男人,会把他惯坏的。”
暖冬白了一眼魏长春,“二哥,你可别幸灾乐祸,爱人之间哪有不吵架的,若是小嫂子和你冷战,我看你能不能憋得住!”
魏长春:“……”
暖冬算是说道魏长春的心坎上了,魏长春就是受不了冷战,前半生他和谈曦一直处于一种微妙的冷战状态里,这种滋味他受够了,现如今哪还允许此种事情发生?
魏长春用一副‘女大不中留、女生外向’的眼神看向暖冬,“得,懒得管你们,到头来吃力不讨好,我就应该学外公那样,不闻不问。”
暖冬咯咯一笑,复又挽着魏长春的手臂,与他说笑。
单行格吆喝几人去搓麻,暖冬开心地加入,她还特地叫上单行风和单行蓉,踢走魏长春,故意给单行蓉制造机会,殊不知单行蓉全程表现得像个没事人,单行风就更别提了,他压根不知道单行蓉喜欢他。
暖冬故意旧事重提,佯装征询单行格的意见,“三表哥,我给表姐介绍对象,你有没有意见?”
单行格抛出一张没用的花牌,又补了一张牌,“好啊,只要小妹愿意,我没有任何意见。”
暖冬悄悄看向单行风,只见单行风笑着看向她,“就是你说的那个叫梅穆恒的表哥?桥梁设计师?”
单行蓉眼睛一眨,淡定地打出一张牌,“红中。”
暖冬笑眯眯地点头,“对,我和穆恒表哥提过这事,他并不反对,还说最近会来看我,到时候,我就把小蓉姐叫过来,让他们见上一面,万一俩人看对眼呢?”
单行蓉撇了撇嘴,要笑不笑地说了一句,“谢谢你啊,小表妹,让你如此为我的终身大事操心。”
暖冬听出单行蓉话里的自我嘲讽,她就当没听出来,厚脸皮接下单行蓉的感谢,“不客气,我只是提供机会,能不能合眼缘关键还是看你们。”
单行蓉没搭腔,继续认真看着手里的牌。
单行格呵呵一笑,提醒单行风出牌,“多认识一个朋友也好,小蓉也不小了,是时候考虑找一个男朋友,谈一两年恋爱,最后结婚,挺好。”
单行风打出一张牌,暖冬正好碰,单行风笑了笑,“嗯,是该找个人谈场恋爱,不然别人会以为是你假小子。”
暖冬偷偷看向单行蓉,单行蓉脸色未变,还笑了,就听见她说,“那行啊,要是那人合适,他看上我,我看上他,我们就试试。”
唉。
暖冬在心里叹气,暗恋一个人还真辛苦,强颜欢笑神马的最令人难受了。
两小时后,魏长春领着爵霖川进来,暖冬傲娇地不想下桌,还是爵霖川主动开口招呼大家,并把她带了出来。
人都来了,暖冬再拉着一张脸就不好了,她把爵霖川带到她的房间准备好好给他上上课,孰料,房门刚一关上,她就被爵霖川压在门板上狠狠地吻,之后更是没有一点说话的时间给她,她就被他抛到床上直接武力镇压了!
等到暖冬死了又活过来,时间已经指向凌晨十二点,她没好气地翻身背对为虎作伥的男人,不到一秒钟又被身后的男人扳过去,再次被他逮住嘴唇吻,没多久又沦陷在他的怀抱里。
暖冬不敢大声叫嚷,虽然房间隔音,但是床铺会咯吱作响,她郁闷地拍打爵霖川的背,让他动作轻点,只是这男人不配合她,越发干劲十足,不管不顾,到最后,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半夜,她被爵霖川抱进卫生间洗澡,昏昏沉沉被他抱出来时,她看了一眼窗外,好像看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她摇了摇头,再去看时,外面哪里有人影?她没多想,趴在爵霖川怀里沉沉睡去。
外面。
单行蓉甩开单行风的手,脚步不停地走向月亮拱门那里,轻轻打开月亮拱门,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