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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悦拎着手提袋，回到了刚才的楼梯口。韩雁声还在，高湛不知道去哪了。
还好来得及。
长吁一口气，走到韩雁声面前。
“三儿，还没走啊。”秦悦出声。
韩雁声看着秦悦，眼神不似刚才怯懦。
“小眼神儿飞的不错呀。”秦悦把袋子放在地上，凑到韩雁声面前，因她个子比韩雁声高，不得不俯下一些身段。
“你要干什么？”韩雁声冷然问。
“我就是来看看你这可怜要装到什么时候。”秦悦直视她的眼睛。
韩雁声冷笑一声。
秦悦看她这样，心想终于是不装了。这样也好，省的说话累人。
她站直了身子，两手交叉环胸，斜眼看韩雁声：“不装就好，不装还能好好说话。现在呢，回来就是想告诉你，以后，有我秦悦的地方，你最好绕着道走，我看见你一次，就收拾你一次，说到做到。”
“你跟顾桑榆还真是好朋友，连说的话都一样。”韩雁声口气淡淡的，哪还有之前的半分小心软弱。
“那是自然，”秦悦口气不变：“既然桑榆跟你说过了，那我就再跟你说一遍。我家桑榆这人表面看起来强势，其实她心很软，但我就没那么好说话了。也许她只是朝你说说而已，但是我是真的会那么做的哦。所以以后走路的时候招子放亮点，看到我，自己走开，千万别在我跟前瞎晃。”
“我不在你跟前瞎晃你就会放过我？”韩雁声轻蔑一笑：“你们几个像是那么好说话的人？”
“当然不会就这样放过你了，”秦悦嘴角弯弯：“哪能让你这么舒服呢，毕竟――有些人你能招惹，有些人是不能招惹的――比如说顾桑榆，比如说我。但你既然已经惹着我们了，现在还把我惹毛了，那这后果你就自己承担吧。”
“你这么为着顾桑榆，值得？”韩雁声反问：“你以为她真的把你们当朋友？你以为她什么事情都会告诉你们？”
“她把不把我们当朋友不用你来告诉我，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空间，难道好朋友之间就不能有点小隐私？”秦悦啧啧笑道：“你还真是肤浅。”
“我是肤浅，可你以为这叶县就是你家的了？即便是我做错了，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韩雁声非常镇定：“你以为，我会随你欺负？”
“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秦悦听她说完心里极其不舒服，没忍住上前一巴掌打了过去。
“啪”的一声。
出其不意的一巴掌，韩雁声被打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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