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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的女子口中提及煞王这个称呼,赫连宵拒绝去听。长指划过,女子顿时哽住,再也说不出话来。
喉咙的不适也让她彻底清醒,女子这才感觉浑身散了似的疼痛,脑中闪过赫连宵对自己毫不留情的一掌。
委屈加疼痛,女子想要哭喊,却怎么也发不出声响来,只能在喉咙深处咕噜噜的嘶叫着。
女子的挣扎惊动了旁边的护卫,就连千里远都红了眼,脸上全是挣扎。
啊!
一声尖叫注定了这是一个血腥之夜。
叫喊,推拒,求饶,到最后的声嘶力竭。
地上的女子睁着灰蒙的眸子,死气沉沉的瞪着屋顶上的赫连宵,心中全是恨。
即墨莲还未走近,便听到这种惨烈的叫声,以及男子粗重呼吸声,她周围,一脚刚踏入院门,房顶上的赫连宵已经旋身下来,一把一手捂住她的双眼,转身将人带了出去。
“发生了何事?”即墨莲顺从地跟着即墨莲来到院外。
“有人在找死。”赫连宵明显是语气不悦。
即便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何事,听着院中女子的尖叫,即墨莲也能猜出一二来。
心中一叹,看来,宵的桃花即便在别国也是茂盛不衰的。
啊!
又是一声尖利的叫喊。
紧接着:“大哥,我是你妹妹啊!”
女子不可置信的叫喊像是被什么堵住一般。
良久,男子一阵低叫,一切归于平静。
即墨莲掰开赫连宵五载自己眼上的手,往院内看去,只见千里远正其身,手握着其中一个护卫的长剑,将那几名护卫一剑封喉。
最后滴血的剑尖指着自己的妹妹。
“大哥?你要杀我?我可是你妹妹?”女子惊恐地往后退去。
“三妹,别怪哥哥。”千里远话落,长剑毫不留情地刺入女子的胸口。
做完这一切,千里远将剑放在地上死不瞑目的亲妹手中,转身往院门走来。
终于来到院门前,千里远眼神有一瞬间的躲闪,而后想起赫连宵是导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觉得自己底气又足了很多,他竭力掩藏住眼中的恨意,有气无力地说道:“煞王,如此你可还满意?”
一场乱(和谐)伦的**已经让他身体跟精神备受打击。
“这可不是本王希望看到的。”
一来药不是他的,而来千里远是自己过来的,这跟他赫连宵可没多大关系。
千里远一口血噗了出来。
别怀疑,是气的。
“若是煞王允许,小的想先离开了。”千里远来不及擦拭嘴角的血,竭力稳住摇晃的身体。
回答他的是赫连宵厌恶的一撇。
千里远蹒跚着离开。
即墨莲再看向一片狼藉的院子,嘲讽道:“护卫强暴小姐,小姐羞愤自杀,侍卫被作为哥哥的杀掉,以帮妹妹报仇,好一个借口。”
在千里远将长剑放在自己妹妹手中,即墨莲便知道他到底打的什么主意,这千里远是个不折不扣的小人,强行占有自己的亲妹,嫁祸给护卫,摘除自己身上的污点,最后还成为为妹妹报仇的好哥哥。
当这边已经尘埃落定,对面院门吱呀一声打开,路澈领着几名下属出现在门口,视线在赫连宵两人身上扫视一圈,而后定在院内依稀可见的场景上。
他已经听到下属的报告,串联起来,事情的前因后果便理清,作为男子,被女子表白这种事情他也经常遇到,路澈虽不喜女子这种自甘堕落的行为,却也很不赞同赫连宵的做法:“你这么做是不是有些过分,她不过一介女子。”
还是他大盛的人。
对于路澈的质疑,赫连宵压根就没放在眼里,他的做法还容不得旁人来评判,赫连宵揽着即墨莲径直离开。
别说这个院子,就是这整个镇守家赫连宵都觉得脏。
后面跟着朝南跟如风,一行四人直接出了镇守府,走在街上,一道黑影出现在赫连宵面前。
“主子,地方已经找好了。”
要休息当然就要找个大家都舒服的地方。
“带路。”
那黑影点头,领着几人沿着这个镇的主街一直向南走,经过了晚间被烧的客栈,后拐了一个弯,停在一家院门口。
扣扣扣,敲了三下。
门被打开。
另一个通身漆黑的人站在门口,朝赫连宵躬身:“主子,里面已经收拾干净。”
“都去休息吧。”赫连宵说道。
两道黑影消失,朝南关上门。
进了院子,即墨莲才问:“宵,这院子是什么时候找的?”
若是自己离开那会儿应该不可能,看这院子地处镇中心,院子大半新,根本不容易找,而且看里面焕然一新的东西,就连桌凳都是她喜欢的样式。
“昨日。”
知道这一路不会太平,赫连宵岂能让自家娘子受委屈,找这个院子不够是以防万一,没想到还真的用上了。
临进门前,赫连宵又吩咐一声。
“注意镇守府的动静。”
空气中一阵波动,而后恢复平静。
两人进了卧房,里面的一应用品皆是全新的,即墨莲满意地点头,宵的这些下属还真是有心,即墨莲没有告诉任何人她其实并不喜欢睡在别人睡过的床上。
“还要再洗一番吗?”赫连宵从后面抱住即墨莲,在她耳边低低问。
即墨莲点头:“我不喜欢身上有一股胭脂水粉味。”
之前去看了那些镇守家大小姐,女子的闺房总是泛着一股香味,那种让她止不住打喷嚏的味道即墨莲实在不喜。
听到即墨莲的话,赫连宵直接动手一扯,娘子身上的长裙立即成了碎步,即墨莲无力摇头:“做什么?”
“这衣服被弄脏了。”
沾染上别的味道,当然脏了。
“那也不用弄成碎片吧,收拾起来很麻烦,你那些下属可不是用来做这个的。”即墨莲还是不赞同。
她无法想象赫连宵那些身手了得的属下们打扫房间是什么样的憋屈。
赫连宵挑眉,他单手抱住即墨莲,另一手随便一挥,碎步变成了粉末,飘飘荡荡,了无生息。
“现在没了。”赫连宵很自然地回道。
对上赫连宵有时候孩子气的举动,即墨莲基本已经免疫,她也不再纠结,遂说道:“你还洗吗?”
不过随口一问,即墨莲还真没有其他意思,不过说者无意,听着有心,赫连宵哪里舍得错过任何一个可以一亲芳泽的机会,他红眸闪着亮光,立即点头。
“我去吩咐热水。”
赫连宵闪出门去,又很快回来,不由分说地抱着即墨莲走向穿过这间墙壁上的活动门,直接走向隔壁的偏房,那里的浴桶里正厌恶飘渺。
这浴桶很大,足够盛下两个人。
“这个?”即墨莲头皮发麻的问。
“收拾房子的时候让他们顺便准备的。”即墨莲到现在为止都没有害羞这种自觉,在他看来,他跟他家娘子洗澡行房那是再自然不过的事了,到哪都说的通,让属下准备浴桶跟洗澡水也没有大材小用的自觉。
这种事经历的多了,即墨莲担心自己会不会被赫连宵给同化,继而再不知害羞为何物。
正想的出神,即墨莲觉着身上一凉,她失笑:“我自己会脱,宵,你再每日替我做这些事,我怕以后我自己都会失了动手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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