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102,这床就这么小,不用这姿势,你想用什么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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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本王的徒弟,这些事情,日后皆不准再碰。”他不知何时低沉下来的声音,在她的耳际一字一句,那么清晰的荡在她的耳畔边。
江雪�h的眼神微微一闪撄。
“若是事权从急,也不行么?偿”
“除非你嫁了人。”
江雪�h挑了挑眉。
她望向容隐,眸色隐隐带着点探究之色,
男人却没有给她,太多的时间去探究。
他凝着她,声音蓦然转冷,“雪�h,听话。”
江雪�h忽然怔住。
容隐其实极少唤她名字。
一般都是逢场作戏的时候,才唤过她的名讳。
见他是认真严肃的,江雪�h收回了视线,沉吟了一会才道,“雪�h知道了。”
她扬了扬手中的亵,衣,“殿下,该换衣了。”
等容隐换了衣裳过后,她还得洗个澡。
然后将两个人的衣物洗干净,挂出去,明天才能有衣服穿。
男人没有迟疑的道,“你替本王更衣。”
江雪�h差点没发脾气。
她背了他一下午,已经够累的了。
等下还得忙一会,不能歇息,这大爷,还要她好生伺候着,真的是……
江雪�h磨了磨牙,暗自深呼吸了一口气。
才压下,将手中的衣物,往男人俊美的脸上甩去的冲动。
男人微微动了眉头,像是解释,“本王的手,做不到那么大幅度的动作。”
他刚上完了药,后背阵阵抽疼,手臂若是动作大了一点,抽得就更疼了。
江雪�h眸色无奈。
她蹲着屈着弯着身子,也累了,干脆就坐到了男人的身旁。
将亵,衣拿到胳膊肘那边勾着,她的视线凝在男人的身上,开始为他脱衣。
其实,也就是将他背在手肘那边的衣袍,取下来而已。
没那么多步骤。
就是给他更衣有点麻烦。
他的动作不能太大,两只手无法展开,只能是她慢慢的,一点一点的给他套上去,又不能碰到伤口。
两人的距离很近,她的呼吸打在他的背上。
热热的,淡淡的,有点痒。
男人的眼眸陡然一深。
江雪�h绕到了他的前方,低着头,乖顺的帮他将腰带系好。
也不知是不是她的听觉错误,她仿佛,听到了男人低低的喃了一句,“缺了一个名头……”
江雪�h抬眸看他,一双明亮的眼睛望着他,干净的像是误入凡尘的天使。
但他知道,她不是天使。
她手上沾有旁人的鲜血。
她曾杀戮过,也曾放肆过。
一缕青丝垂在她的唇角处,蓦然间,他却是想起了前几日,她的亲吻。
也记起了,她的主动,她的迎合。
见他的眼神越来越深,江雪�h不由挑了眉。
她试探的问,“殿下,还缺什么名头?”
什么名头……?
男人没有回话,一双凤眸紧紧盯着她,眸色暗沉。
缺一个,光明正大且理所当然,拥住她吻住她随意欺负她,她还不得反抗,不得计较,不得不承受的,名头。
……
…………
江雪�h把洗干净的衣服,晾在了竹竿上。
面上有疲倦之色,她揉了揉太阳穴。
然后深呼吸了一口,勉强打起一点精神,她转身,回了屋子。
竹屋只有两间屋子。
老头和老婆婆住一间,她却断无可能,和容隐共处一室的。
房间那么小,连躺的地方都没有。
难道,她不仅要听从命令唤他相公,还要与他假戏真做,睡在同一张床榻上么
又不是真的夫妻。
不过只是做戏而已,那么真做什么?
江雪�h坐在条凳上,她左手直放在桌面,脸颊侧着,贴在左手的手臂上。
右手曲折,随意搭在左手上,形成一个环圈。
实在是累了,她刚一趴下没多久,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可,刚没过多久,屋里便忽然传出轻微的响动声。
不大,近乎可以忽略不计。
淡凉透亮的月色,从竹屋上的窗户里,斜斜的透了进来,打在了江雪�h的身上。
自她的身后,缓缓的现出了一道纤长挺拔的身躯。
月光下,那人的面色发白,唇色清淡,眉眼却是微微皱着。
只见他深敛的眸光,居高临下的凝视着,趴在桌子上的女人,久久后,他伸出手,将她的身子,往自己身上揽。
江雪�h闭着的眼睛眨动,叮咛了一声。
男人立即在她的身上点了点,她又沉沉的熟睡过去。
男人将她的手,勾在自己的脖颈之上。
而她却突然微蹙起了眉头,手臂跟着瑟缩。
男人眼眸一眯,将她打横抱起,小心翼翼的放在了榻上。
他将她右手的袖口,一点一点往上挽起。
待挽到她右手的手肘处时,那一大片的红色疤痕,赫然显露出来。
男人的眉头,狠狠的皱了起来。
……
一夜无梦。
江雪�h睡的很踏实很安稳。
她轻轻的睁了睁眼眸,屋内已有细微的光亮,飘洒进来。
她刚想抬手,却像是被人扣住了一般,抽,动不得。
江雪�h的身子,猛地一僵。
她慢慢的,慢慢的转了视线,一张俊美无暇的侧脸,登时入了她的眼帘。
立时,睡意全无,清醒异常。
她一只手,搭在了自己的肚子上,但是被男人伸过来的长臂压着。
另一只手置在榻上,但是,被男人紧紧扣着。
男人环住了她的腰身,将她整个人都纳入了怀中。
这姿势……
要命啊!
江雪�h倏地瞪大了眼,本能的收回双手,翻身跳起,欲要下榻。
岂料,她一个步骤都没有完成,腰身间的力道,猛地被人收紧,她的身子被人强势的一勾,直的侧过了身子。
顿时,她和容隐,变成了面对面侧躺着的姿势。
她的两只手,不知所措的置在了两人的中间,娇小的身子,更是被男人牢牢的环抱禁,锢着。
然,这不是最要命的地方。
最要命的是,江雪�h身上,只穿了未换洗的兜衣,加上外面穿了件薄薄的亵,衣。
本来亵,衣环扣的挺好。
被身上的人那么强势的一拖一拉,她胸前的亵,衣顿时散落开来,胸前的那抹春色,立时被人一览无余。
江雪�h登时愣住。
男人勾着她的腰身,视线落在她的胸前,一瞬不瞬。
似是察觉到什么,江雪�h顺着男人的视线望去。
目光触及胸前的那抹白色,她的面色骤然爆红。
江雪�h忙伸出手,拉好自己散开的衣襟。
另一只空闲的手,欲要推开男人,却被男人猛地扣住。
“不要乱动。”男人低沉的嗓音中,染着极其明显的暗哑。
对于容隐的警告,上一秒,或许江雪�h还能做到置之不理,但在此时此刻,她却是万万不敢动弹。
就在她的小腹之上,一个如铁般坚硬而又滚烫的巨物,死死的抵着她。
江雪�h一张脸,瞬间黑红青紫个个都闪了一遍。
可,还没有等她失口尖叫,男人忽然开口问,声音依旧低哑。
“手受伤了,为何不告诉本王?”
江雪�h的理智,在这一瞬间恢复。
她欲要从他的怀中起身,男人却又按住了她。
江雪�h不解,不由唤了他一声,“殿下……”
男人的视线对上了她,那双漆黑深邃的眼眸里,此时泛着一层又一层暗涩的薄雾。
“慌什么,本王身上有伤脚上也有伤,能把你怎么样?”
江雪�h一愣,“可是,殿下不觉着,这姿势颇有点……”
“有点什么?”
容隐不紧不慢的截断了她的话,“这床就这么小,不用这姿势,你想用什么姿势?”
江雪�h回道,“雪�h的意思是,雪�h可以下榻,站着听王爷问话……”
容隐倪了她一眼,“你站着本王躺着,难道,你想要本王仰视你?”
在这个朝代里,除却身高是硬伤的,只有身份低微的奴才,才需要俯着身子,去仰视别人。
她和容隐自是比不得。
只有她去仰视容隐的份,哪有容隐仰视她的份?
江雪�h噎了噎。
念头一转,想着既然抱也抱了,也同,床,共,枕了,她还计较个什么劲?
反正,她的名声本来就不好。
亦不差多几个流言蜚语。
而他不曾再动过。
身上那个抵着她腹部的灼热,一时间,好像也没有什么。
她是医者,自然清楚,男人的生理习性。
容隐又不是太监,会有那什么反应,自然是正常的。
江雪�h在心里,好生劝慰了一下自己,她紧绷着身子,便让容隐抱着。
沉寂中,男人再次问道,“手受伤了,为何不与本王说。”
江雪�h望着近在咫尺的脸,无所谓的回,“不过只是小伤而已,哪里需要惊扰殿下?”
昨日跳进瀑布的时候,容隐将她护的很好,她自然是没有伤口。
就是昨日背着他,被蔓藤绊倒,手臂恰好与一旁的石子相碰,一刮一划,一条长长的疤痕。
她也只是皱了一下眉。
当时,她全心扑在容隐身上,哪里还会多想其他。
只是,昨夜将事情搞定,浑身放松下来,擦身更衣的时候,她才发现,原来,她也有伤口。
不过。
她什么伤没受过。
这点刮伤算什么?
之于她来说,此事告不告诉容隐,都是可有可无的。
恰在此时,男人刚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小屋外却传来一道懒洋洋的声音。
“这太阳都快要晒,屁,股了,小娘子你怎么还没有起来,给你家相公采药去?”
男人俊美倾城,动人心魂,江雪�h却无暇心思去欣赏。
她往外喊去,“我这就起。”
趁男人还没有什么心思,拦下她的时候,江雪�h迅速拿开他的手,翻身下榻。
男人看着她拉拢了自己的亵,衣,又紧紧的系了个蝴蝶结。
仔仔细细的看了自己周身,确定没有什么不妥之后,她才打开,房,门,出去。
她不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