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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刘正谦的 身份特殊,所以他的落案让侦探社上下哗然。谢轶辰在机场动手打 人,被禁止参加刘正谦的审讯,他只能够是守候在审讯室外面,心急火燎地走来走去。负责审讯的同僚威迫利诱,但是始终无法让刘正谦开口说出江籽言的下落。
泄露谢轩宇 的行动计划,罪名成立只会判处有期徒刑。
但是假若谋杀了江籽言,则是死罪难逃,刘正谦当然非常明白这个道理。谢轶辰的心不断地往深谷掉落,他揪紧了自己的手心,任由指甲嵌进皮肉之中。刘正谦不肯作交待,江籽言是不是已经遭到了毒手?他像是发怒的狮子一样往看守室里面冲进去,其他的人员用尽了全力才阻拦住他。
“轶辰,冲动只会坏事!”
跟他关系最铁的师兄杜君泽担忧地打了电话给谢家的父母。
谢爸爸和谢妈妈赶到社里,几乎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情绪陷入失控的谢轶辰带走。谢妈妈在家中看守着儿子,而谢爸爸亲自去与刘正谦见面。但是即使是他也没有办法,从刘正谦的身上盘问出江籽言的下落,最后只能够是带着沉重的心情回到谢家。
“怎样了?”
在客厅里面看到丈夫进门,谢妈妈连忙着急地迎上去。
“姓刘的简直不是人!”
谢爸爸重重地一记掌心,发泄地拍在了茶几上面。
他们视刘正谦为世交,甚至谢轩宇把他当作了师傅看待,但是他却出卖了他的行动计划,如今事败他连江籽言的下落也不肯交待。相比之下,梁文东虽然是主凶,但是他为了自己的侄子,在最重要的关头供认出一切,他比刘正谦这个帮凶更值得原谅!
“真是让人寒心。”
谢妈妈极少会掉眼泪,但是也忍不住泪流满脸。
江籽言眼下正怀着身孕,结果却去向不明,谢轶辰整个人都陷在失控之中。他们到底要怎样才能解开这个困局?
与丈夫商量不出结果,谢妈妈迈着沉重的步子,慢慢地走上了楼梯。
她伸手去推开房门,走进了谢轶辰的房间。
经过了激烈的情绪发泄之后,谢轶辰精力耗尽地摊开四肢躺下。
接连三四天下来,他不眠不休地到处寻找江籽言的下落,最后终于垮掉。他的形象一向都是充满了爆发力,像是非洲草原上面蓄势待发的猎豹一样。但是他身上所有的生命力,此刻仿佛都被抽走了,失去了江籽言他只会变成一具行尸走肉。
谢妈妈叹息着在他的旁边坐下来。
她难过地抚碰着他变得瘦削的面颊,不知道应该如何去安慰这个儿子。
“妈,籽言呢?”
他的身体一动不动,只是哑着声开口。
谢妈妈摸到了他脸上的湿滑,他虽然在房间里面,但是知道谢爸爸已经回来,也猜到了最后的结果。
“轶辰!”
她强忍着难过开口道:“她会被找回来的。”
“刘正谦仍然不肯交待,对吗?”
谢轶辰痛苦地合上了眼睛,谢妈妈看到他动情地流下的眼泪。
他从山城回来,就算是身体再累再倦,也应该去江家看望江籽言的。如果他那天去了江家,她就不会主动来派出所找他,也就不会发生后面的事情。他却是连保护自己最爱的人都做不到。
谢妈妈起身离开了房间,能够慰解谢轶辰的就只有江籽言的出现,但是她又能从什么地方把人找回来?刘正谦是相当的老到以及有经验,只要他不开口,任何人都拿他没有办法。她和丈夫一起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能够做的就只是在心里默默地祈求江籽言、以及她腹中的孩子平安。
原本以为谢轶辰会休息一下,结果他换好了衣裳拉开门走出来。
“轶辰,你要出去?”
谢爸爸抬起了头看着儿子走下楼梯。
他太了解谢轶辰的性格,看到他换好了衣服,已经隐约明白他想要做什么。果然谢轶辰神色平静地回答,“我要回去一趟。”
“不要冲动。”
谢爸爸伸手去拦住了他。
他想要私下里去找刘正谦,硬碰硬的结果只会出事。
他已经失去了一个儿子,不能看着另一个儿子也有闪失。他努力地劝说着他,“你这样做只会是让自己受到处分,籽言不会希望见到你这样!”
“我一定要把她找回来!”
谢轶辰拨开自己的父亲,坚决地要离家前往社里。
只要可以换到江籽言回来,他那么爱她怎么能够忍受没有她在身边的日子?
“柏樟,他既然一定要去,你陪着他!”
谢妈妈难过地在旁边开口。
他们殚精竭虑地尽最大的努力,做好了自己的本份,但是长子因公殉职,现在次子明知道违规仍然要去触犯规条。她的这辈子都没有做过什么亏心事,为什么上天就不肯眷顾着她以及家人?
“我一个人去!”
谢轶辰明白自己要做的事情,是违反规定,他不能够把父亲也拖累进去。
“为什么会这样啊?”
谢妈妈流着眼泪,无助地坐进了沙发里面。
眼看着谢轶辰执意要离家,谢家爸妈都没有办法阻止。
这时候桌上的电话铃声却响起来,谢妈妈心情难过地拿起了话筒。
“喂?”
她强打起精神接听着电话。
“籽言找到了!”
电话里面传来了江汉生激动的声音,就连站在旁边的谢家父子,也听到了他紧接着下来的说话。“她被拾荒者发现,被藏在了郊外废弃的集装箱里面,现在已经被送进了医院!”
“轶辰――”
谢妈妈张大了嘴巴看着儿子。
手中的电话被夺了过去,谢轶辰冲电话里面吼叫:“籽言在哪间医院,快告诉我!”
“轶辰,你马上过去!”
江汉生把医院的地址告诉了谢轶辰。
结果不等他再重复确认,谢轶辰已经扔下电话奔了出去。
他抓起车钥冲出了大门,也不等谢家爸妈在后面赶上来,发动了车子便直奔医院而去。
几乎像是一阵风似的,谢轶辰飞沙走石地赶到医院。
病房外面的长廊像是跑不到尽头,他舍弃了电梯大步地狂奔上五楼。
医生正从病房里面走出来,谢轶辰伸手去抓住他的手臂,急切地开口追问道:“籽言在哪里?她的身体有没有损伤?”
“不要激动。”
医生让开了身后的房门。
“病人的身体很虚弱,她现在正在昏睡当中,请不要吵醒她。”
“孩子呢?”
谢轶辰的目光越过了玻璃窗户。
看着躺在病房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