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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也巧,拓跋孤刚刚说完,小九都未回过神来,老嬷嬷便端了凉药进来,一看小九醒了,表情便不自然起来,只是怕她伤心,在小九眼里,却又是另外一番意思。立刻就带了警惕,缩到床角问道:“拓跋孤,你要干什么?”拓跋孤一愣,她眼中的防备就似毒针,措不及防地扎入心脏,毒性蔓延开来,四处都是被腐蚀的疼痛。
怒火再无法压抑,只无奈咧嘴笑道:“我做什么?自然是要替你拿了胎儿!否者你还想如何?想带着那个缩头乌龟的孩子,与宣王驻扎此地?凌九九,你别天真了!你当楚应寒真的回来救你?”
小九也未见过他如此模样,心中一慌,虽然笃定他不会伤害自己,可方才的场景,本能就是保护。救助的去看春华。春华看他们如此模样,更是着急,捏了手想解释,又不知道如何说小九才不会伤心,一时找不到言语,只得着急:“贤后,您误会拓跋公子了.....你...”
“误会?”话都没有说完,就被拓跋孤冷声打断。直接断了药碗将小九一手握紧,带了怒意道:“我就是要让你知道,别说这一碗是落胎药,即便是致命的毒药,哪怕你进了阴曹地府,你所盼望的也不会来!”
小顺子见状上前,却被宣王妃一拦:“让她永远沉浸在梦中涉险,不如让她醒来。”小顺子一愣,也未在动,接连几次,他也对应帝失了信心。
拓跋孤又一掐她的下颚,入数灌入口中,见她要吐,负气吻了上去。他一向谦谦自持,就是答应了同他在一起的时候,他也没有过这般疯狂的样子。
小九一愣,惊恐委屈以及眼前这个近似疯狂的男子都让她觉得无奈,只由的眼泪簌簌留下。拓跋孤本也是忍不住怒火,一时没有控制住情绪,并非真正想要吻她。
连舌尖都未接触,便停了下来,只是短短愣神,下一秒又将药碗飞了出去。转身走出内室厉声道:“药效恐要到明日,若是她疼,就叫她忍着。嬷嬷自有经验,我到明晚再来接她。”
走到门口又停下道:“我的人盯着宣王,若是有情况会第一时间通报,你在宫中就是一个疯子,也没有人会来骚扰,不必忧心!”
宣王妃无奈看了一眼,又转身走到小九身边,拉了她的手道:“还是你误会了别人,你体内无毒,孩儿却是救不了了,若不是即使落了,只怕要你性命!”
小九只是哭,卷缩在床角之中,好似受伤的小兽,无助又可怜。春华跟了她这么久,就是被亲身父亲追杀的时候,也未见她如此,她仿佛是要将所有情绪一并发泄,只顾着哭,凄厉的哭声伴着从窗缝中传来的风声,如同鬼啸,好在宣王妃宫中时常也有此类声音,引不起人注意。
她哭声越来越大,几乎是在撕心裂肺的狂吼,春华再忍不住,抹了脸上心疼得泪水,顾不得尊卑,跳到床上死死将她搂在怀中,跟着她一面落泪,一面劝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