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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陆可欣的办公室中，一阵笑声传了出来。
只见办公室里坐着三四个人，其中陆可欣就坐在正中的沙发椅上，她笑得直锤桌子，眼泪花都被逼了出来。
“真是笑死我了！”
陆可欣毫不掩饰自己的开心。
而跟她走得比较近的几个同事也纷纷谈论起来。
“老实说，阮小冉一件都没卖出去，还真是出乎我的预料，我还以为，就算没有进行过T台秀展示，好歹也能卖出个两三件吧？”
“可不是？结果一件都没卖出去，真笑死我了！”
“我现在只想看看阮小冉是什么反应，肯定铁青个脸无地自容吧？嘻嘻嘻……”
“哼，那个贱人，平日里装模作样，还一周8张图，我还以为她是要跟岚歌比肩了，谁知道一上市立刻就打回原形了，所以说市场才是照妖镜，什么牛鬼蛇神一经上市立刻就现形了。”
陆可欣听着他们一唱一和，心里极为舒坦。
她靠在椅背上，手指把玩着头发，冷笑说：“不是还说她得到了关佬的认可吗？我还以为她的服装一上市就能碾压全场呢，看来那个所谓的关佬也没大家传得那么神。”
“就是就是，还不都是别人传出来的，说不定那个阮小冉跟关佬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呢，毕竟就是个出卖色相的货色，嘻嘻嘻……”
陆可欣闻言，笑意加深。
她靠在椅背上，手抵在扶手上，托着腮，目光有些游离，悠悠地说：“真想看啊，那个女人知道销量后的表情。”
一定非常有意思！
……
12楼。
阮小冉的办公室。
屋子里安静极了，仿佛连掉一根针都能听见。
阮小冉在拿到了1号的销量数据，得知自己第一天一件衣服都没能卖出去，的确是有些诧异的。
她本来保守估计是能卖出个三件左右，结果连这个基本线都没能达到。
难道她的设计图真的不符合市场口味吗？
阮小冉先是在自己身上找原因。
因为她踏入这个行业的时间还是太短，光是凭着自己的感觉画设计图好像还是不太行，如果这次销量惨淡，阮小冉就不得不吸取教训，改变策略了。
就在阮小冉思索自己失败的原因时，大门忽然又被粗暴地打开。
阮小冉不禁抬头，看了门口方向一眼。
只见沐莎踏着十厘米的高跟鞋，高调地走了进来，脸上带着幸灾乐祸的得意笑容。
一看就是来找茬的。
阮小冉不禁叹了口气，能不能让她消停会儿了？
她快速收敛了心神，脸上重新带上笑，慢条斯理道：“沐设计师，下次进我办公室前，能不能麻烦你先敲下门，不管你什么背景，作为人最基本的教养，还是该有吧？”
“呵。”
沐莎也不在意阮小冉的讥讽了，她抱着手臂，戏谑地看向阮小冉，说：“阮小冉，你还在这儿装腔作势呢？第一天销量为0，感觉如何？”
“……”
阮小冉唇瓣先是抿了下，随后嘴角一勾。
她脑袋微歪着，笑容散漫，看向沐莎，反问：“我感觉如何，和你有关系吗？”
“你！”
沐莎脸色一变，但好歹这次还算忍住了。
她挑了挑眉，戏谑道：“这个时候了还嘴硬，心里肯定难受得不行吧？也是，前阵子那么高调，我还以为你真是岚歌附体了，谁想到这么快就打回原形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