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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的乔松，没有和陈静打招呼，而是主动和赵挺先握手致意。赵挺是通衢商贸法务部负责人，但可不是许琳员工，更像一种商业合作。他在圈子里，算是有头有脸人物。
“赵律师，接下来要麻烦你了。”
“乔老弟，刚才我和陈总分析过了，这个官司太糊涂，我可没有胜券。”
“哈…糊涂就糊涂。不瞒赵律师，我要的效果就是更乱一些。”
“哦！”
作为律师，赵挺是聪明人。不该问的，他从来不问。对方是雇主，自己拿钱干事就好。
而乔松话已经很明显了，就是造势、脱出李志那边。而赵挺扭头看向陈静时，她的回答很明确：“听乔松的。”
在这个关头，任何决定都很难说是对是错。既然乔松足够坚决，那就依着他。最关键时刻，陈静和乔松在不会有相反意见。
……
乔松招呼来闫飞，让他开车将赵挺送到酒店后，又和陈静一起暂时离开鸿威酒业。
他们一起来到遂溪市场，调查一下情况。
濉溪市场，是鸿威酒业仅次于淮西地区的第二大主力市场。现在虽是夏日，但白酒市场足够热闹。
陈静将车停在一处烟酒店外，两人下车走了进去。
刚好有一家老白干业务员，在和店老板谈着：“我去，怎么店里全是鸿威酒业的酒。”
“人家买一赠一。”
“疯了。”
作为一名老业务，那哥们很快做出判断。这种压货方式，无疑是杀鸡取卵。虽暂时性的，将终端烟酒店库存占据。
但如此政策以来，下一步市场零售价格，必然会造成混乱。
“我记得他们销售总监陈静，是个挺厉害的女人，咋这么胡闹呢？”
而那位三十多岁女老板，也是很爱八卦的女人，凑过去解释：“你还不知道吧！”
“啥？”
“我听里面人传出来消息，陈静和李志是亲兄妹。”
“有耳闻。”
“其实酒厂是老陈家的，咱这老人都知道，这些年…”
剩下的话，乔松不想在听下去，拽了一把陈静两人一起走出。他们都是从基层干过的人，听到这些对话，足矣对市场全貌有了了解。
果不其然，只要开了这个头，后面没法收场。数年之内，遂溪这块主力市场，怕是彻底没戏了。
“会心疼吗？”
做到车上时，乔松扭头对问着。他知道陈静，多少年来一直太在乎酒厂。又觉着，自己问的真是废话。
可陈静，也同样扭过头看着他说道：“不骗你，我不心疼。”
“……”
“不信吗？”
“信。”
“你为什么信？你也知道鸿威酒业对我多重要。”
陈静话说的，像是在找事。可一脸认真模样，让乔松知道她情绪的复杂。
没有着急回答，而是伸手过去将车发动，也打开里面空调。夏天世界，车里如烤箱一般，陈静头上汗珠一直在滴落，衣衫也有些被汗侵透。
“先回你家，好好休息、休息，让自己做个调整。”
“……”
“换下位置，我来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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