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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秦书杰要告诉自己，那些自己猜不透的真相了吗？宋璐指尖微动，却没犹豫多久，就摇了头：“我不需要。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
秦书杰挑眉，倒是难得看向宋璐的眼神带上了探寻。
封漠衍的前女友，倒是有趣的厉害。
难道真的因为，过去的事情，而彻底把封漠衍全抛在脑后了？
眼神微动，秦书杰却还是出声试探。
“宋小姐，既然要了断了过去，何不真真实实了断？而不是，这么抱着疑惑？”
这话，说到了宋璐的心坎上了。
她也不想一直迷茫，即使真跟封漠衍，一点关系也没有。
可，她又隐隐觉得担心。
知道太多，她会不会因此，对封漠衍便少了那份怨恨呢？
宋璐不知道，但她知道，这样在陆临安身边，无忧无虑有人撑腰的日子，很爽快。
也许这就是家吧。
短短几天，她就开始贪恋起这样的平和来。
犹豫半天，宋璐终于还是听从了本心：“好，我想知道。”
秦书杰微笑着点头，也不介意之前她的纠结。
“那，宋小姐最想不通什么呢？”
宋璐眼神微动。
她，最想不通什么呢？
自然是，想不通封漠衍究竟爱不爱她。
什么时候知道她身份的，当时的算计是什么。
在知道了她为他生下小宝之后，又是怎样的态度和想法。
但，这些问题忽然冒了出来，她突然发现，她不能问。
一旦问了出来，无一不是在说明，她还对封漠衍在乎。
咬着唇，宋璐却是终于轻笑着道：“我最想不通的就是，为什么封漠衍要羞辱我，让我做她的情妇。不过，我突然发觉，我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已经什么都不介意了。抱歉秦先生，我要走了。”
秦书杰目瞪口呆。
他还以为真找到了她的软肋，能够一击得手，让她能不要放弃封漠衍，起码最终，兜兜转转，他们还有在一起的机会……
可是……
宋璐的背影消失在餐厅，她刚才坐过的凳子上，此时正坐上了那个熟悉的面孔。
他沉着脸，眼神深黑的吓人。
秦书杰见他过来，也忍不住叹了口气：“漠衍，你明知道，不可能在一起。如果不是这样，你就不会，在早知道宋璐的过去之后，还毅然决然按着计划继续进行。怎么忽然间就变了呢？”
封漠衍眼神依旧深邃，只是仔细看去，他此时眼神深处，是浓的化不开的悲伤：“那是因为，那个时候，我百分百肯定，她爱我。即使距离再远，她离我那么近。如今，我明明离她那么近，可像是，再也看不见。”
清淡的语气，但里面还是透出了一分悲凉。
秦书杰也忍不住收敛起嬉皮笑脸，看着封漠衍的眼神带上了凝重。
“你要知道，早在你开始提前计划的时候，温家已经不可能利用的了了！若是你连赵家都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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