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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快更新盛唐极品纨绔 !而且照这位曹某人的尿性,在勾栏喝多之后,肯定是抱着某位花魁几度风流,然后第二天爬不起床来,等能站得起身来的时候,科举已然结束,于是这货自然是羞于告诉人们真相,干脆就化妆只愿流氓于江湖,而不愿君子于朝堂。
唔……段少君这么一脑补之后,感觉自己所脑补的十有*就是真相。曹仲德没有注意到段少君那猥琐的笑容,犹自在那吹嘘着参加这次诗赋投搞评审大会的好处。
段少君暗暗琢磨了一番也是,若真如曹仲德所言,前三甲就必定能中的话,那自己绝对能够中上三五百回的前三甲。那岂不是说,自己的科举,已然是属于十拿九稳?
摸了摸下巴,考虑了一番。“既然兄台如此诚心相邀,若是小弟不答应,那也太说不过去了,小弟愿意一试。”
费了半天唾沫星子的曹仲德看到段少君首肯,不由得大喜。“好,为兄可就等着你这句话了,不然,今年岂不是要被那些北方人视我江南无人矣。”
“兄台,你这话怎么给我感觉压力好大?”段少君砸了砸嘴,从曹仲德的话里边,他听出了一丝不详,或者说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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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少君贤弟啊,为兄也不瞒你,这一次,咱们江南的读书人是来了不少,可是,若说熟读经籍,四书五经的人的确不少,可是,在诗赋方面出众者,却寥寥无几,我们这些代表江南读书人的仲裁者很是忧心仲仲啊,若是连个三甲也无,那岂不是大丢我江南士子的面子吗?”
“而今科北方的士子里边,才俊层出不穷,不论是山东登州的孙起,又或是晋阳来的李玉琼,此二人虽然都年长于你,可也都是一时俊杰,而李玉琼的踏歌行,至今已有年余,却仍旧为世人所传唱,还有来自……”曹仲德面泛苦色地在那不停地扳着手指头。
段少君虽然对于这个异时空的名人不熟,可仍旧被曹仲德那显得凝重的语气给说得心惊胆颤。“照你说言,这一次诗赋大会,北方人是十拿九稳了?”
“我江南才人倍出,可是这一次,嗯……幸好有贤弟你,不然,可真是要大失面子了。”曹仲德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说道。
段少君挠了挠头,不禁有些抓狂。“明明我只代表我自己,怎么听你这么一说,我的输赢,就成了咱们江南士人圈子是否会被北方士子打脸与否?”
“你这么理解也是可以的。”曹仲德说话间,一壶美酒已然尽数干掉,又着那侍女给他提一壶过来。
段少君黯然无语,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不过既然已经答应了下来,段少君还真不怕,区区几个一时才俊又如何,你们怎么能敌得过我脑中那些流传千古的佳作?
看到段少君一脸淡然,根本无所谓的模样,这让曹仲德大感欣慰,说明这家伙果然内心十分强大,或者说也很胸有成竹。
“这事我可是交待你了,在七月十日之前你可得把作品投递到春秋社,记得置上你的大名,而为兄我则是你的介绍人,知道吗?”曹仲德从怀里边掏出了一份样子,递给了段少君,省得在程序上出什么差池而导致这位贤弟没能晋级,那可就大大的糟了。
“嗯,兄台放心,七月初肯定会把稿子交到春秋社处。”段少君接过之后一面看一面答道。
“好,大事已毕,来,为兄我祝贤弟你一路过关斩将,定夺魁首。”曹仲德放声大笑,举盏邀饮,段少君只能陪着这个酒疯子饮了半盏。
还要是低度酒,若是高度酒的话,从来不喝早酒的段少君今天保证是屁事也干不了,一天都会像霜打的茄子似的焉呆呆的。
“对了,还有另外一件事,我姑奶奶要见你。咱们快走吧,乘着这会子天色尚早,为兄就陪你一块过去。”曹仲德进屋到现在,足足喝了两斤多的佳酿,却越喝越振奋。
“你是说曹老夫人要见我?”段少君一愣。“曹老夫人见我干嘛?”
“怎么?我姑奶奶见见你小子这个救命恩人都不行?”曹仲德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招呼段少君速度收拾,好跟自己一块去见见自己的姑奶奶。
没奈何的段少君只能跟许香君交待了几句,随着曹仲德出了府门,直奔京师北部而去。
进了坊,就看到里边不像其他的坊那么拥挤,一个门头挨着一个门头,这里,每一个府邸的大门都显得那样的夸张与奢华。看得段少君啧啧称奇,甚至于,这家伙还看以了晋王府,段少君当时就卧了一大个槽,靠,李玄这臭小子这段时间躲哪去了?
哥哥我来到了京师你丫的不来招呼就算了,居然连面都不见一个,实在太不像话了点,嗯,等见过了曹老夫人,再来寻这货的岔子就是。
打定了主意的段少君随同着曹仲德来到了一户府邸跟前,这座府邸的规模,似乎不亚于李玄的那座晋王府。而这里,便是当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当今执宰赵林甫的府邸。
看着这座高大的府邸,还有那两尊摆在府门外的千斤石狮子,以及那立于大门个一脸傲色的护卫,段少君没来由地觉得心头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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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曹公子到了,快快有请,老夫人可是等你等得都着急了。”其中一名护卫迎上前来,淡淡地扫了一眼段少君之后,朝着曹仲德恭敬地一礼道。
“这位段公子是老夫人指名要见的人。”曹仲德摆了摆手,指着段少君朝着那名护卫说了一声。
“原来这位就是救治了老夫人的段公子呀,快快有请。”护卫心领神会地退了一步,挥手让人打开房门,放这二位入内。
段少君压低了声音在曹仲德的耳边轻声言道。“想不到,当今堂堂执宰,居然是你的亲表叔。”
“是有如何?官场污浊,非是善地,为兄我很庆幸当年那场宿醉,不然,我岂不是也要掉进这烂泥潭里边再无起身之力。”曹仲德摇了摇头,悠悠轻叹道。
段少君看到曹仲德那张显得很是萧瑟的脸庞,心知其不是在说假话,像他这样的艺术界人士,一向都是愿意保持一颗赤诚之心,而若是保有这样的赤诚之心,想要在这污浊不堪的官场里边混,那的确是比宰了他还要令他难受。
而且这位赵林甫的名声实在是不咋的,若不是天子信任,他焉能有如今之权柄,而如今的朝堂之所以如此的污浊,赵林甫的功劳可不小。
或许也有这样的原因,才促使曹仲德宁愿流连于烟花柳巷,也不愿意进入这个肮脏的圈子。
赵府果然与其府邸大门很是般配,占地极广,段少君与曹仲德走了盏茶功夫,穿过了不少的回廊,也才走了不到的半的路途,距离曹老夫人所在的院子还有不少的距离。
而就在这个时候,曹仲德的步伐陡然一顿,段少君也赶紧停下脚步张望。便看到了两位中年男子正在一处凉亭中饮酒,此刻,其中一位身着暗纹锦袍的年约五旬的中年男子已然起身,朝着这边招手。而另外一名身着紫袍的男子也站起了身来,不过却刻意地落后了一个身位。
“那哥们是谁?”段少君压低了声音在曹仲德耳边小声地问道。
“他就是我表叔,当今朝庭执宰赵林甫。另外一位是廷尉许恩林,主掌大理寺,这一次会出任科举主考……”曹仲德压低了声音又快又疾地答了一句之后,这才不情不愿意地领着段少君走向那处凉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