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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您身上有伤,还是早些歇息罢。”初秋略显紧张的看着站在窗前一言不发的舒槿画。
得知大管家回来,她和舒槿画是要下去看看的。只是没想到,居然听到了这么多的秘密。此时她的心中也是震惊万分,更何况是小姐了。
舒槿画缓缓伸出手,把雕花窗关上,声音有些嘶哑的说道,“初秋,方才我们没有出过房间,知道么?”
“是,小姐身子不适,奴婢一直在房内服侍,不曾出过门。”初秋心下警醒,连忙沉声应道。
“嗯,我乏了,这就休息了。”舒槿画轻轻叹了口气,独自走到拔步床。也不用初秋服侍,自己放下了床幔,退了鞋,缩到被子里。
初秋躬身退出房,并不走远,在门外守着。
舒槿棋和舒彦二人又谈论了半响,舒彦繁事缠身,先回了外院。舒槿棋这一日也忙乱的很,腿上的伤也开始隐隐作痛。可不放心舒槿画,拿着白子陌送来的木盒,轻声上了楼。
“绯儿睡了?”看到初秋守在门外,舒槿棋轻声问道。
初秋垂着头,看不清脸上的表情,点点头说道,“回二小姐的话,小姐方才喝了药,觉得困乏,已经睡下了。”
舒槿棋嗯了一声,把木盒递给初秋,“这是绯儿的师兄送来的,你拿进去,绯儿醒了记得告诉她,我也回去了。”
“是,奴婢省的。”恭敬的接过木盒,初秋扶着舒槿棋下了楼,碧箐碧落搀着舒槿棋坐上了内院用的软轿,抬出了报春阁。
初秋送了人回来,轻手轻脚的开门进来,见床内的舒槿画没有动静,把木盒收到箱笼内,又悄悄带上门出了里间。
初秋又去看望了受伤的竹韵,伤口都已经处理好。和竹韵关系好的其他三人都守在一旁。初秋撵了梅妆早些去休息,让兰芷和菊清多照看一二,嘱咐了一遍,这才皱着眉去了初雪的房间。
初雪休息了一日,身子已经大好。舒槿画几人满身带血的回来后,她也忙上忙下的跟着伺候,舒槿画撵了好几遍,才让初雪撅着嘴先回来歇息。
初雪坐在软榻上心里正放心不下,见初秋进了门,忙跳了起来,扑过去就嚷着问舒槿画如何了。
初秋闷闷的坐下,心里却是已经被那个大秘密震的头脑发晕。
“你和我说说呀,今天到底怎么回事?”初雪拧着眉,语气不善道。
“我也不是很清楚,小姐回来后就忙着清洗伤口。竹韵伤的不轻,梅妆也吓着了。我还没来得及问碧箐。”初秋闷声道。她心里有些自责,如果跟去的是她和初雪,不知道情况能不能好一些。
初雪气的一巴掌拍在榻上的小几上,恨声说道,“这帮个混蛋!胆子也太大了!”
初秋默了默,也不吭声,心里苦笑,不知道要是让初雪知道了当初是杜如烟陷害了小姐,她能不能一气就跑去把杜如烟揍一顿。
和初雪两人一起发了顿牢骚,初秋还是不放心舒槿画。今日梅妆几人脱不开身,守夜的是两个小丫头,初秋怕舒槿画夜里不适,上了二楼近身伺候去了。
……
初秋真恨自己乌鸦嘴。
晚上就担心舒槿画夜里会不适,结果真让她说着了。夜里她起夜,寂静的房间中传出了断断续续的**声。
初秋放心不下,进了里间,这才发觉舒槿画已经烧的开始呓语。
急急忙忙套好衣服,初秋气急败坏的喊起两个还在睡觉的守夜丫头,打发两人去慕青园找舒槿棋要了腰牌,赶去外院找郑怀鸣。
初秋则打了冷水,拧了帕子贴在舒槿画额头上降温。
不多时,舒槿棋披散着头发就赶了来。见到烧红了脸的舒槿画,吓了一大跳,揪着初秋的衣袖问道,“傍晚不是还好好的么?怎么突然就发热了?”
初秋也着急的抹着眼泪,哽咽道,“奴婢也不知,夜里起来时,小姐就已经发热了。”
两人正说着,衣衫凌乱的郑怀鸣就急匆匆的推门进来。来不及打招呼,就已经眯着眼把起脉来。
“四小姐怎么样了?”得了消息赶来的还有舒越和舒御安,还没有进门,舒越拦住一个小丫头问道。
小丫头就是负责守夜的其中一个,夜里没有发现小姐的异样,本就是失职,此时一听舒越问话,吓的腿软的跪倒在地,哭声说道,“回老爷的话,奴婢也不晓得,郑老先生已经在里面救治了。”
舒越听了此话,顿时火气上涌,可多年的修养让他表面上看着依旧是风度翩翩,只是罩在衣袖下紧握的拳头,表露了心里的愤怒。
一旁的舒御安挥手让小丫头下去,父子二人在一楼的堂屋中坐下,舒御安宽慰道,“父亲放宽心,绯儿自来身体要好,更何况有郑老先生在,定不会出问题的。”
舒越不语,疲惫的闭眼扶额,一时间,堂屋中一片寂静。
今日礼部尚书相邀,舒越和舒御安共同前往。只是没想到回来的晚了,居然遇到了这种事。舒彦和他说起时,他惊的差点儿晕过去。
再一想到有可能还和杜如烟有些关系,舒越又生出了无力感。这么多年,即使他权力再大,也没能护得他心爱子女的安全。
来来回回忙碌的婢女们,穿过堂屋时都下意识的放轻了脚步,不敢打扰坐在当中的舒越和舒御安。
等到郑怀鸣终于从楼上下来时,舒越这才有了反应,连忙起身就要迎上去。可不想刚站起来,就差点儿跌倒。
舒御安吓得慌忙的扶住舒越,“父亲,小心!”
郑怀鸣也连忙上前,“大人快坐下,我给您看看。”
“无妨,一时不慎,腿有些麻了。”舒越又坐了下来,两条腿保持一个姿势太久,麻的没有了知觉,猛然一站立,顿时感到阵阵钻心的疼。
“绯儿怎么样了?”舒越吐了口气,心中不放心舒槿画。
“大人放心,四小姐无碍。此时已经喝了药,让人守好,不多时就能退了热。”郑怀鸣回道,也是一脸疲惫。
“今日辛苦郑先生了。”舒越见郑怀鸣大半夜也要折腾起来,拱手道谢。
郑怀鸣抬手连忙还礼,“大人见外了,郑某既然投靠大人,自然是要做些力所能及的。”当年如若不是遇到舒越,他这把老骨头,可能早就归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