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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天在地毯上收拾完凉釉,把人抱到chuang上,正准备再来一发时,凉釉却一反原本□□完之后的疲态,精神十足。
被气得!
凉釉一到chaung上,摸到枕头就打向黎天身上。
“你除了这招,你还会什么,你说啊?”凉釉嘶哑着声音喊叫。
每次都是这样,一遇到什么闷事,就无耻的收拾他。该死的男人,凉釉脚痒痒,她想再踩一次黎天的蛋蛋。
让他当太监。哼!
黎天左躲右闪还是没能逃脱被打的命运,得,老是被女人打的男人还挺窝囊。黎天干脆俯身接着压倒凉釉。
女人嘛,乖乖在身下多好。□□又叫他名字,多么销。魂。
“再来一炮?”黎天挺着身子磨动该磨动的地方,凉釉老脸一红,恨不得抓花这臭男人的脸。
“来你妹来。”
“我妹妹不是长你身上吗?”黎天说着还接着伸手摸摸妹妹。
凉釉气疯了。这个满嘴荤话的男人永远都是这个腔调,气死人了。
“滚!”凉釉气不过,站起身手脚齐上阵,该踹的踹该拍的拍。一点都不手下留情。
黎天躲躲闪闪看到衣衫不整的凉釉,这边□□满园、那边桃花朵朵开,干脆任她打。吹着流氓哨欣赏美景。
哟呦,这身段,越来越美了。瞧瞧那饱满的果实都是他揉大的。
爽。
呵呵,黎天不要脸的笑起来。
凉釉顺着他的直勾勾的眼神低头看回来,这才发现自己该露的一点都没少露。气的她又踹黎天一脚,然后拉起旁边的被子,裹在身上。
越想越气,但是就是不知道怎么抒发那郁闷气。于是,凉釉扯着嗓子哭起来,像往常受了委屈常做的。
黎天掏掏耳朵,有时候凉釉的哭声真燥人。怎么办?哄还是不哄?要不然干脆来一发堵上她的嘴?
黎天低头看着自己高高qiao 起的那块凸起,这么寻思着。
哪想凉釉刚大哭了两下就不哭了,在被子里把该扣上的扣上,改穿上的穿上,然后衣衫整齐从被子爬出来,高高站在chuang上,开始女人式的歇斯里地。
“黎天你就是个懦夫!”
黎天还没搞明白这小妇女闹什么闹呢,就被她一声吼搞得脑袋发胀。
“什么?”
“我说你是懦夫!”凉釉指着黎天的鼻尖骂。
黎天没当回事,又掏掏耳朵不在意。女人嘛,有时候让着点,不然越说越上赛。他斜靠在墙上,不把凉釉当做一回事。
“恩恩,我是。”完了,忘拉裤链了,黎天一脸无奈拉上裤链。
“你就是有病。病发了就找女人出气,你就是神经病!是不是?”
“恩,是,我是。”黎天随她闷头骂,等她骂完再好好收拾她,反正到最后还是自己爽。
凉釉看他不反驳不和自己吵,有点小得意又有点小愤怒。吵架嘛,就得两个人一起吵,况且这是第一次她站住两人平等的情况下。
“说,你是不是把我当成你的玩具?是不是?”凉釉突然剑锋乱指,指向这里。
“不是。说了都不是,你才神经病吧。”黎天无语。他算明白了,敢情这才是这娘们发疯的原因。
“那你把我当成什么,恩?”凉釉眼眯着,恶狠狠问道。
“媳妇,媳妇成吗”黎天第一次发现凉釉这么吵,围着一个不打紧的问题老问,问的他头疼。早知道刚才直接干她到晕死过去算了。
还行,这答案有点满意。
“那你是不是神经病?你看心理医生没有?”凉釉步步紧逼,她觉得今天她离真相不远了。
“是神经病,看了。行了吧。”黎天还是那个痞子样,斜靠在墙上,未了不知从哪摸根烟点上,han在嘴里。
他有病这事,凉釉不是知道吗?不需要遮遮掩掩。
“那那个金发碧眼的外国人就是你的心理医生吗?”凉釉站着累了,干脆盘腿坐下,但还是十万个为什么不离嘴。
“恩。”大大抽了口烟吐出。眼圈缭绕,凉釉坐在chuang上,看不清眼圈背后的黎天是什么表情。
“你有病是因为阮婉清还是因为秀秀?”凉釉不知道哪个名字是黎天的禁忌,她只知道有一回半夜被黎天箍醒,耳里就是黎天的呢喃。
他反反复复呢喃着两个名字,但凉釉记得最清楚的却是那时候黎天痛苦的表情。他嘴角颤抖、眉头紧锁,额际的汗冰凉,凉釉从来没有见过那样柔弱的黎天。
也许就是那时候,凉釉心里对黎天的戒心慢慢消逝。
人都是这样,看到比自己弱小的东西,总会忘记自身的痛苦,却选择帮助比自己还弱的人。这大概就是人□□。
黎天身子僵住,他怕凉釉知道秀秀,知道曾经自己害死过一个女人。
席连成告诉他,秀秀是因为吸多du品才导致最终的死亡。但是黎天知道真相并不是这样,真相就是他亲手勒死了秀秀。
从此之后,这就是黎天的恶梦,再也不能逃离的噩梦。
黎天打小都是精英分子,上学即使是学校里的土霸王,但是成绩是顶尖尖的。他爸把他安排进部队,黎天也是争气的主儿,不需要靠父辈们的庇护,人家自己成为部队的精英。
他坏、他狂妄,但这些都是因为黎天有资本,自己的资本。所以,长辈都以黎天骄傲。
而黎天呢?他对自己要求更高。做事,一丝不苟有原则;做人,讲义气有头脑;做军人,以部队为主国家为先。他不怕苦不喊累,有时就像一头牛,只知道耕地却吃的是草。
可就这样的黎天却害死了无辜的人。
所有的人都以为黎天是因为阮婉清发疯,但黎天知道不是。
最初他是因为阮婉清抛弃自己,自大的他不甘心;到后来,秀秀才是他发疯的主因。他逃离不了那一夜,他期望中的自己是刚正不阿、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但事实上他不是。
他是杀人犯。
“你怎么知道秀秀的?”嘴唇不可抑止的颤抖,黎天不敢想象知道真相的凉釉是不是会鄙夷自己、害怕自己,她会不会想起那夜被自己压在拐角处qiang;jian的镜头,如果她知道,那么她一定会明白他是拿她发泄。
她会离开的,一定会的。
“有天你说梦话,我听到的。”
黎天仔细听凉釉的声音,仔细分辨里面有没有要离开的征兆。还好,她的语气好奇多过平淡,这样很好。
又大大吐了个更大的烟圈,黎天整个面部都埋在烟圈里,没有人可以看清。
“哦,没什么,她是阮婉清的好朋友。”黎天随便说着瞎话,他垂放在腰侧的两只手正在自己抽搐。
这样一听到秀秀的名字,害怕凉釉离开的黎天不就是懦夫是什么?
凉釉说的对,他就是懦夫,就是需要女人来发泄自己痛苦才可以站起来的懦夫。
所以他需要凉釉,需要凉釉在背后撑着他疲软的身子慢慢朝前走。
每个成功背后的男人都有一个女人,那每个失败的男人背后更需要一个女人,一个可以撑住他的女人。
他黎天,是个失败的人,他承认。
“咦?那关阮婉清朋友什么事?”凉釉不免奇怪。
“哦,她打过我一巴掌,我记着呢。”黎天继续随便扯着犊子说谎话,他隐藏在烟圈后面的脸已经开始慢慢扭曲。
他的胃开始疼痛,大肠小肠搅在一起,果真是疼的肠子都打结。这时候,黎天才想起来,到现在为止,他一口饭都没有吃。
颤抖的手悄悄捂住疼痛的胃部,可大脑却无比清醒,他要支撑着等凉釉问完所有的问题。
“切,你真小气,你好打过我呢。我都没记得。”凉釉为了表明自己是大气的,凸显黎天的小肚鸡肠,睁眼说瞎话。
“呵呵,我什么时候打过你?”黎天难得晃神笑出声,他怎么不知道凉釉的鬼心思?
“啊,这个......”凉釉打结,貌似黎天没有打过自己,转念一想,但是黎天有强迫自己干那啥事。
“有就是有,你qiang暴过我!”凉釉想到这茬,开始耍横。
“呵呵呵呵呵呵.......”黎天强忍着胃疼,笑的很欢畅。就知道这小妇女有一天会给他算总账。
“那不是qiang暴,我们是婚内合法性jiao,受法律保护的。”黎天搞了点小心思,把他偷偷弄得结婚证上的日期改到第一次见凉釉的时间。
所以,从头到尾都没有qiang暴一说。
凉釉不服气,她没跟这个混蛋结婚,所以就是他的不对。
“不是不是,我们没有结婚。”
“你是我媳妇,结不结婚都一样。”黎天害怕事迹败露,赶忙换句话说。还好,凉釉的智商太低,听不出来哪不对。
不行,肚子太疼了,疼的受不了。黎天嘴里的烟头被咬断一截,他必须吃点东西缓缓这劲儿。
“我饿死了,我得吃饭。”
“去吧。”凉釉大手一挥,像赶小狗似的赶他。但她眼珠子一转,想等黎天出去做饭时,她偷偷溜走回家。
“那你乖乖呆在这里。”
“恩恩。”凉釉点点头,把整个人蜷缩在被子里,正因为这样她才没有见到被疼痛扭曲的黎天的脸。
“好。”黎天扶着墙慢慢撑着疲软的身子往外走,出了卧室门却拿过钥匙把卧室门反锁。
他已经犯过一次错误,绝对不可以再犯一次。
他说过:这游戏没法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