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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请几位,在盘龙岛多留几日吧,龙族久不涉世,我尚有些疑惑,想多请教。”蚩金想留下君不悔几人,一为阿岩的事情,阿岩得到父亲的传承,蚩金有意栽培,想多与他相处一些时日;二为修罗族的事情,蚩金认为,君不悔知道的,似乎很多,他有意从君不悔这里了解更多,为将来早作打算。
鎏倾他们,却是不赞同也不反对,全看君不悔的决定。
“阿岩既不想永远留在盘龙岛,可想在这里待上几日再离开?”君不悔问怀中的小东西,见他思索过后点了点头,君不悔便依他,正好,君不悔觉得盘龙岛与修罗族之间的事情,也似乎有了些意思。
蚩金有些欣喜,便领着几人一同去休息的地方,偌大的盘龙岛,虽不与外族打交道,却自有君不悔他们能住的地方,巨大的山洞前栽种着一些香味奇特的草,蚩金引着几人进入,却发现洞里空间异常宽敞,也完全不似简陋的住处,床铺桌椅等物一应俱全。
“龙族喜欢住在山洞,是因为山洞宽敞,许多龙族喜欢化为原形睡觉或者修炼,住在房舍中多有不便,这偌大的山洞便正好合适。”蚩金为外族解释这龙族喜欢住在山洞的习惯,领着君不悔几人在山洞中穿行,发现这洞里隔着好几处,正好够君不悔几人住,如此也正合宜。
蚩金没觉得君不悔一个女子与另几人住在同一个山洞有什么不合适,更何况还是隔了几处空间的山洞。
“我在族中尚有些事要先行处理,明日我再来找你”蚩金看向君不悔,在离开前,突然觉得再连名道姓地称呼,似乎有些不妥,他又对君不悔的品行实在有些好感,便道:“起初释放威压害你受了些伤,实在歉疚,我在此道歉,我是否能称呼你为不悔?”
“我本名为不悔,自然可以,至于你说的道歉一事,我并未放在心上,不必介怀。”
君不悔的不计较,不似作假,蚩金很是开心,留下一个莫名其妙的笑脸,便离开了,让君不悔觉得,这中年男龙有些奇怪。
“这金龙莫不是老树开花,瞧上我家小不悔了?”鎏倾幽幽地盯着那处背影,吃味道。
汐与偌湮一同瞧向他,心中觉得多不可能吧?这蚩金看上去都多大了?满脸胡子,怎么着也是个大叔了,瞧上不悔?不信。
顶多也就是不怎么与外族交道,对自己先前行为感到抱歉,不悔没放在心上,所以有些欣喜罢了。
君不悔不以为然,鎏倾的醋缸,三天得倒上四次,莫名其妙的事情发生得太过频繁了,她才不予理会。
抱着阿岩走进山洞中,发现洞中悬挂了一处吊床,十分宽广结实,阿岩觉得新奇,便要上去试试,索性,君不悔抱着他一同上去,躺在上面,确实有些舒服。
得益于山洞内的床估计是按照龙身的尺码来做的,十分叹为观止,几人皆不愿回到山洞的其它隔间,一同待在君不悔这里,看着吊床上躺着的一大一小。
盘龙岛热闹的夜晚无声无息地来临了。
稍后的时光,可再不是那么无声无息。
玩了一天的小宝回来了,累了直接回内魂海里睡去了。
君不悔他们的山洞内尚自安静,盘龙岛这无数的山洞中,却渐渐传来非同一般的声响,有如巨大的身体撞击在岩壁之上,有如兴奋嘶吼的龙吟,有如妖精打架的巨大声音。
饶是君不悔对这事反应迟钝,也渐渐听出了不对劲,这声音四面八方传来,似乎要冲破山洞,直达凌宇,这响声断断续续,经久不衰,耐力可叹。
阿岩自君不悔的怀里爬起来,一头雾水地听着这声音,“娘亲,他们为何不睡觉?”
阿岩不懂,天黑了,为什么却更加热闹起来,声响这般大,吵得他都有些睡不着。
“他们在睡觉。”君不悔蒙住他的一只耳朵,让他另一边脸贴在自己的胸膛,尽快睡去。
阿岩不服气,“娘亲,他们睡觉为何还要打架,这么大的声响,山洞都快要塌了,我听见龙吟了,娘亲我要去看打架。”
阿岩还没见过龙族相斗,他想见识见识。
然后此打架非彼打架,他小小年纪如何能看。
“睡吧,过会儿就不吵了!”君不悔抱住他乱动的小身子,以免他跑出去真的要看。
鎏倾发出一声浅笑,“这龙族性淫的名头,可真不是虚传,这大晚上的,搅得人真是好不安宁,哎,还不知要吵上多久,我都怀疑要打到这边来!”
君不悔身上渐渐弥漫出光系元素,温暖柔和的光泽将阿岩沉浸在其中,躁动的情绪慢慢平息,被这光元素的气息给催眠了过去。
鎏倾见君不悔不想让年纪小的阿岩知道过多,他踱着步子过来,靠在吊床边,见阿岩睡熟,细声说道:“小不悔,不然我们也来打打架,这叫声叫得我实在烦躁,没办法静下心来,为师我现在真的热得很。”
汐和偌湮都有些红着脸,不似鎏倾这般肆无忌惮,什么话都敢说出口。
西西里听不明白龙吟声代表着什么,也没什么燥热,鎏倾说的打架他也不懂,他只盼主人能在他的身边,我不依靠着主人,总有些无法入睡。
“既然你说龙族性淫,想必十分欢迎你去掺上一脚,隔壁不远处就响声颇大,你大可以去试试。”君不悔不咸不淡说道。
汐与偌湮闷头直笑。
鎏倾立即黑脸,谁要去和什么龙族掺上一脚,他只要不悔。
他垂下头来,看着君不悔的眼角唇角,迅速地低下头来,张口吻住。
鎏倾不擅压抑自己的情绪,他此时想要亲近,便会相方设法满足自己。
君不悔睁着双眼,任他吻来,也没拒绝,似乎在海上那日霸道地吻了鎏倾之后,君不悔并不排斥这种行为。
鎏倾见她不推开自己,立即起了兴致,伸出舌尖想要好好尝尝,君不悔左臂的生命之藤,陡然将他推开丈许。
此时,君不悔周身的光元素很不稳定,她平息自己,将体内的暗夜之血慢慢压制了回去。
偌湮站起身来,走到鎏倾身旁,“不悔体内的暗夜之血躁动,别再刺激了。”
偌湮瞧出了不悔的不一样,他已经不再为鎏倾吻了不悔而吃醋,自雅利加达城发生的一切事情之后,鎏倾心中设想了许多,不悔能稍微敞开心扉,便对他来说就是好事,他不愿再吃什么醋,他想要的十分卑微,只要能还在不悔身边便好,若是不悔能接受他心中的爱意,便是最好不过。
鎏倾无奈,按他所想,躁动便躁动,不悔失去意识,也没什么大不了,即便她明早醒了忘了自己做过什么,又有什么关系,他此刻只想要不悔,他忍耐不住。
可是看不悔控制得辛苦,也只好稍稍离开,身上心中燥热难耐,鎏倾走出洞外,汐与偌湮看着他出去的背影,心中还有丝奇怪的情绪。
汐算着日子,父王说每月必须双修一次,什么时候和不悔说明?她会不会答应?汐有些担忧。
西西里跳下床来,走到主人身边,站在吊床边上,盘龙岛的元素随着他的心意汇聚,他抽出光系元素,全部聚集汇入君不悔的身体中,《元素逆天绝典》自主运行,大量光系元素的吸收,使得君不悔的身体好上许多。
君不悔睁开眼睛,就在这一刻,突然进阶,光系元素自三星灵尊升至四星灵尊级别,君不悔慢慢吐了口气,回归平静。
将阿岩单独留在吊床之上,君不悔轻轻下来。
“不悔,可感觉好些?”偌湮有些紧张问道。
君不悔点点头,鎏倾的突然动作,使得久不躁动的暗夜之血有些不受控制,看来,此后还是不能多加纵容这般行为,君不悔心中暗暗下了决心。
没想到,下一瞬,鎏倾就跑了回来,他脸色有些不正常,眼睛全被紫光覆盖,身上沾着奇怪的香味,君不悔闻出来了,正是洞口的那些草的奇香。
鎏倾有些不对劲,却见他整个人冲了过来,一把抱住君不悔,化作一团光影,就消失在洞内。
“他带不悔去哪儿了?”汐立即爬起身,追了出去。
偌湮连同西西里全都追出洞去,只留阿岩一人,在吊床上睡得正香。
鎏倾将君不悔带去了盘龙岛偏僻之处的一棵巨树之上,他将君不悔揽在一根粗枝上,霸道地吻了起来,君不悔欲要推开,奈何此时鎏倾力气颇大,又似乎异常蛮横起来,将君不悔压在枝头便重重狠狠地吮吻,似乎要将所有积郁的向往与热情,在这一刻发泄。
“鎏倾!”君不悔不得不大声喊着他的名字,唤醒他的一些意识。
鎏倾被君不悔喊得回了些神,紫色的眼眸在离月光十分近的地方,看向君不悔漆如黑夜的双眸,“不悔”鎏倾轻唤了一声。
君不悔都不知道他此时是醒还是未醒,是有意识还是无意识。
他的唇直吻向君不悔的双眸、眼角,似乎不想她再这么看着自己。
曾几何时,也是在这样的树干之上,他被不悔压在身下,如今,他体内的兴奋控制不住,他也不想抑制,他想要疯狂一回,他想要不悔。
鎏倾将君不悔用力地困在树枝上,君不悔竟然无力反抗。
好一个鎏倾,力气都留到今晚了!
君不悔哪里那么好让他欺负,双手被扣住,双腿便要蹿过来,鎏倾扭身压住她的双腿,竟然幻化出光鞭,将君不悔的双手和双腿齐齐缚在树枝之上。
“不悔,我真的难受,你别再乱动了,我怕等会儿伤了你,要打要骂,能不能稍后再说?”鎏倾提着君不悔的脖颈间喘息,有些受不了她这么反抗。
他真的十分难受,走出洞外本想要去灭火,不知怎么越来越难受,实在忍不住了就冲回洞内,这一看见不悔,哪还忍得住,将人就抗了出来。
稍后再说?稍后个屁!君不悔听他的话,简直好笑,这种时候谁要和你稍后算账!
鎏倾动情地看着她的眼睛,“你真的还想让我忍下去?我真的要死了,你信不信?你与汐双修,却不给我?你要将我晾到什么时候,不悔,我爱你,我爱你啊,给我爱你的机会,不行吗?”
君不悔很想说,我有考虑在给,可是不是以这种方式!
爱这个字,你说便说,你要做是怎么回事?
鎏倾不想听见她将要拒绝的答复,鎏倾感觉自己身体快要爆裂开来,他真的没时间再多说什么,他封住君不悔的双唇,开始暴力起来。
虽然,他绑住君不悔的双手双脚已经是很暴力了!
他的脸颊流下难忍的汗水,将君不悔衣袍下摆掀开,在君不悔睁大的目光中,就开始了计划已久的反攻,自从地狱深谷中那次树枝上发生的一切之后,他便发誓,他与不悔,要回到树上,圆满这个完整的过程。
鎏倾是无赖的,他不想控制自己体内的暴动,丝毫不想抑制,他早就想实施,奈何不悔反抗。
却在前几日的海面,突然抓住了一线契机之后,他又心中陡然升起强烈的愿望,他这几日,比任何时候都要愿望强烈。
龙族传来的声声龙吟,洞外奇异香味的刺激,勾起了心底已久的冲动。
就在盘龙岛陌生的枝头,他将喜爱的人绑在树枝之上,完成了已久的梦想,他冲向了他的渴望之地。
月色照亮这个不寻常的夜,更是将这片枝头照得皎皎如银,他遮住君不悔的眼睛,他不想看她那双诱惑心神的眼睛,他此时已经被*击毁,若再看下去,他保不准还会做出什么连自己都想不到的事情。
西西里飞上枝头,扑扇着翅膀看他,鎏倾幻化出一个光之屏障,遮挡外界的声音。
他如此脸皮,会怕人看?他只怕有人来搅扰,此时他真的不愿再次中断停下。
偌湮和汐自是也找到了他们,两人在树下,望着高高的枝头,自然能想象发生了什么。
微微震动的枝头,带来夜晚不一样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