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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门第一眼,我就惊呆了。
高高的天花板形成偌大的纵向空间,巨大的落地窗上覆盖着看似轻薄美丽实则厚重密实的纱帘,仿古的壁炉,造型奢华精致的桌椅台凳,以及脚底下那触感软软的白色地毯。
这一切美轮美奂,奢华至极。
但看呆了我和裤子里小伙伴的却不是这些。
而是在那窗边、那桌椅上、那壁炉旁甚至地上……纠缠着的一对对,不,准确来说是一群群裸/
露的*。
有男有女,姿势各异,喘息j□j声不绝于耳,就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说不出的味道,*而妖邪。
华丽的水晶大吊灯闪烁着刺眼璀璨的光,将眼前这一切照得恍如户外白昼,纤毫毕现,而那些沉浸在j□j中的男男女女皆是毫不掩饰地将身上最隐秘的部位高调地展示给这里的任意一个人看。
这里每一个人的表情都是欢愉而急切的,神态痴迷地沉沦在j□j中,看似正常的生理行为却令我感觉到莫名的违和。
整个大厅除了我外,只有一人还保持着衣冠楚楚的模样,那个人不消多说,就是沈钰那货。
此刻的他悠闲地坐在沙发上,优雅地交叠着双腿,脸上带着漫不经心的慵懒,见我进门,他嘴角勾起一抹笑,举起酒杯对我遥遥一敬。
对我而言,这个画面诱惑力十足。
可越是漂亮的东西,就越危险。
在原地纠结了一会,我最终还是朝他走了过去,其间跨越了好几对正行着巫山*之事的饥男渴女。
“坐。”沈钰笑着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我木木地坐下,尽力放空思绪,免受这不良氛围影响。
他的目光如蛇般阴冷而粘腻地依附在我脸上,渐渐往下,最后停留在了我的双腿间。
此刻我的思维再清醒不过,甚至还有闲情逸致去思考些无关紧要的事,比如对方的红酒是什么年份的,比如亚安小嫩受在不在这,比如韩筹会来搅局么等等问题,可这具身体却不受控制地以一种频率体现着恐惧。
“我很好奇,那晚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很是为难地皱起了眉,李杰顺早在一个月前就与原经纪公司解约了,按理说不再受控他人,至于那晚的卖肉行为,肯定是处于自身的意愿,估摸着是想抱紧沈钰这颗大树,继续在娱乐圈混。
但偏偏,我搞砸了这一切,现在买家问我出尔反尔不卖肉的理由是什么…我该怎么回答?
难道要告诉他真相,是为了保卫您的菊花安危啊!
真这么回答的话,我估摸着今天是走不出这里了。
有些真相注定永远会被掩埋。
但有些冤屈却不能白受啊!
“沈先生…”我硬作楚楚可怜地看着他,“对不起…我只是太爱你了,我嫉妒亚安比我更讨你喜欢,当初一时糊涂,就把他给迷晕了,就想着独占你。”
“哦?那为什么连我……你也敢动?”沈钰前一秒还笑着的脸瞬间阴沉下来,伸手便捏住了我的下颌。
我不得不忍痛仰着头,艰难地解释道:“对不起对不起…钰哥请原谅我一时无知,我将亚安弄晕后才感到后怕,又担心钰哥你会生气,一时冲动又犯下了错!”
“是吗?”
“是是是…”我忙不迭地点头应道,却被下颌传来的力量禁锢着,动弹不得,我不禁带着些求饶意味地看向他。
“呵呵,看来你倒是提醒了我……”
他宛如情人般怜爱地凝视着我,隐含笑意的嘴角轻轻掀开,弧度优雅而迷人,可吐出的话语却如噩梦般惊心:“好…漂亮。”
我的心霎时凉了半截。
这句话正是那日我趁沈钰意识不清时色胆包天地摸了对方脸蛋后所说的话,就连当时的语气与口吻都一模一样。
我颤抖着小心灵,故作自然地回道:“…哪有,我长得还不如亚安漂亮呢~”这时候除了装傻,我不知道该干啥了。
昏暗的灯光下,四处都是*的色彩,就连耳边都响起了恶魔的声音:“无论你的理由是什么,现在都不重要了,人总要为自己的某些行为付出相应的代价。”
我微微侧头,看着对方近在咫尺的脸,略一沉思后,闭上眼便凑过去吻他。
对方反应灵敏地避开了,随后他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别心急,我的小男孩,你该不会以为这样我就能消气吧?”
他的眼底再也不加掩饰地显露出鄙夷。
“那…你想怎么样?”边说着我也站了起来。
开玩笑,要是被沈钰看出我发蜡抹太多了肿么办?
站起来我才发现,沈钰这目测一米八几的身高竟然也不比我这具身体高多少,我不得不再次对李杰顺的硬件条件点赞!
沈钰显然也发现了自己身高上带来的气势已化为乌有,他眯起眼,正欲说些什么时,一道颇具磁性的男声突然插入进来:“抱歉,我来晚了。”
我与沈钰同时将视线移转到声音来源处。
长袖黑色毛衣,暗色调的渐变围巾,只是随随便便往门口一站,却也带出些孤高冷漠的气场的男人,不是刚在电梯碰面的欧阳锐又是谁?
哈哈哈,天不负我也,目标又出现了!
这次我绝壁要把握住机会,不能再让煮熟的鸭子飞了。
“欧阳,你觉得他怎么样?”沈钰丝毫不因来人的身份而有所收敛,反而更肆无忌惮地掰过我的脸朝向对方。
我按下心中的窃喜,故作一脸震惊地看向来人,“欧阳先生,你怎么来了?!”
“你认识欧阳?”沈钰疑惑地看了我一眼,随即露出恍然大悟般的表情,不无恶意地嘲讽道:“看来我低估了你,想不到就连欧阳也曾倾倒在你的魅力下。”
面对敌人的恶意攻击,我低下头沉默着,咬着唇尽力将那种“柔弱中带着点倔强,倔强中带着点绝望,绝望中又带着点惊喜”的神色演绎出来。
过了好半饷,我才微微抬头,蚊子声般呐呐地道:“…欧阳先生,您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欧阳锐很是冷淡地瞥了我一眼,“看来你记性也不怎么样。”
我面露尴尬之色,刻意再次垂下头,神情局促地看着脚尖。
他在讽刺我,刚才在电梯内他已经回答过我这个问题,只不过…他好像确实忘了一件事。
虽说欧阳锐不记得Jason,但Jason的记忆却对他印象深刻。
甚至可以这么说,李杰顺喜欢的人就是欧阳锐。
所有天雷故事的起点都源于一个狗血的开场。
名流齐聚的晚宴上,英俊多金的公司总裁犹如众星拱月般吸引着所有人的视线,也成功地引来了李杰顺这只癞蛤蟆。
一个是名门之后,一个是普通大众,一个事业有成,一个烂泥扶不上墙。
一个如风光霁月,举止翩翩,一个似下里巴人,堕落风尘。
欧阳锐所拥有的正是李杰顺可望而不可即的人生。
在这种自惭形秽的心理落差下,李杰顺不受控制地关注起了对方,为了能接近心目中的男神,他千方百计地制造出各种机会,终于在寰星公司年会的晚宴上,成功勾搭上了对方。
一夜*醒来后,李杰顺这卖肉专业户突然就闲的蛋疼觉得自卑了,扔下还躺在床上熟睡不醒的欧阳总裁,黯然离去。
这亏本生意做得,啧啧…我都不堪回想了!
可在这个节骨眼上,我怎么能让欧阳锐躲避过去?!
否则沈钰这精神病恐怕要整死我了!
哥虽然抱着“终结处男”的想法而来,却并不期待“菊花残满地伤”的结局。
“…呵呵,也是,欧阳先生怎么会记得我呢,是我太把自己当回事了。”我咬着唇,像是在压抑着什么情绪一样艰难地挤出这句话。
“喂——你要赔罪的是我,不是他吧?”
伴随着这道很是不悦的声音,我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阵强力,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跄踉几步,倒在了一具温热却坚实的怀抱里。
与此同时,我感到到一阵湿热的触感粘在脖颈间,沈钰淡淡的声音传来:“Jason,不得不说,
你在惹火我这方面确实很具天赋。”
“放松,Jason你都跟我做过那么多次了,怎么还跟未经人事的小女孩一样紧张呢。”
沈钰将我推倒在沙发上,从怀里拿出一根针筒状的事物,面色温柔得近乎狰狞:“本来想给你吃点药就算了,偏偏你又不配合,只好给你来剂猛药了。”
直到此时我才算被真正吓了一跳。
怪不得这一屋子的男男女女都一脸恍惚,神色迷离,原来是嗑药了。
我再也顾不得其他,用尽全身力气抓住沈钰那只拿着针筒的手,一边大声朝欧阳锐喊道:“欧阳先生,虽然你不记得我…但是在年会那天晚上,我跟你做了什么,大概不会忘记吧,甚至因为你,我在医院躺了两天,整个床单都是血你不会忘了吧!就算是我自作自受,伤人的医药费你还没给我呢……当然我现在不要求您赔我医药费,能帮忙劝劝沈先生,我就感激不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