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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心腹抱拳低头道:“混战打斗之中,辰王的马车惊了,冲出了悬崖,下面是万丈深渊,绝不可能生还。辰王世子和世子妃拼死抵抗,但双拳难抵四手,最终也双双战死。他们夫妻二人的尸体,是奴才亲手踢下悬崖的。我们的人手也损失惨重。我们是做成了流寇抢盗的假象,那地方是我燕国与边塞两不管的地带,经常有流寇杀人夺财事件发生,不会引起怀疑。”
“好了,你退下吧,朕想一个人静静。”
“是。”
燕帝站起来,走到古董架前,现在他的宝贝再也不用藏起来,再也不用换上赝品了。
摩挲着漂亮的夜光杯,燕帝的手指微顿,轻声道:“六弟,不要怪朕心狠,要怪就怪你不该那么受父皇的宠爱,要怪就怪你不该有那么聪明的儿子。若你处在我的位置上,相信你也会跟我一样做的。身为一个父亲,我必须要为自己的儿子把一切困难排除,让他做一个稳稳当当的皇帝。”
……
整个燕京城的百姓听到辰王葬身流寇的消息,都悲痛异常,皇上也因为这件事,整整三天都没有上朝,因为皇上一向和辰王感情最好,辰王突然离世,皇上怎么可能不难过。
公主府里面晴蕊郡主听说辰王世子身亡,半天都没有恍过神来,拼命摇头道:“不,不,辰王世子英明神武,他怎么可能会死?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福喜公主赶紧过来抱住女儿劝了起来:“他对你无情无义的,你还念着他做什么,像这样的薄幸之人,是死有余辜。蕊儿,你放心,为娘定然为你再寻找一个比辰绍云更好上十倍的好男子。”
“不,就算比他好十倍好千倍,但也不能取代他在我心中的位置。娘,你不懂,这就像是你和爹的感情一样,难道你会因为爹不是大将军了,就不喜欢他了吗?”
福喜公主竟是被女儿问得哑口无言。
看着女儿这般悲痛的模样,她非但没有后悔,反而更加恨起来,都是那个辰绍云惹得祸,她应该早点出手,在女儿动情之前,就借父皇的手把他弄死。
省得害得自己女儿现在这般憔悴的不成人形。
公主府后面的小院子里面,梅玉春身上的衣服被撕光,一个十分粗鲁的大汉正在她身上起伏运动,待满足后,便提了裤子吩咐道:“一会去切点肉,好好做几个菜,老爷我晚上要请兄弟们吃饭。”
梅玉春没有说话,大汉也没有在意,提了酒壶,自去找乐子去了。
梅玉春躺了许久,才缓缓起身,没事人一般穿好衣服,拿了钱袋,提着菜篮子上街买菜,听着周围百姓们的议论纷纷,说到辰王府的惨剧时,梅玉春眼里却只有笑。
待到无人处时,她才放声惨笑了出来:“辰绍云,我说过的,你会后悔的。就算我现在委身于一个粗鲁的公主府护卫首领又如何,至少我还活着呀。而你上官安心,你得到了辰绍云又如何,你已经死了。哈哈,我早说过了,不要惹我,辰绍云,如果你当初乖乖的娶了我当侧妃,你今天还是风光无限的辰王世子,而不是冤死鬼,你有今天,那是你活该,那是你当众侮辱我的报应,哈哈!”
而被认为已经葬身悬崖底部的辰王等人,现在却是穿着百姓的衣服,完好无损的站在药王谷门口。
辰绍云和安心互看一眼,心里都闪过庆幸的念头,幸亏他们用了计策,用纸傀儡成为他们的替身,否则现在真的没命了。
没想到燕帝会这样不留情面,连最基本的脸面都不要了,直接就派人来暗杀,还以为穿上流寇的衣服,他们就认不出来了嘛。
其中为首的人和部下说话时,流露出来的分明是燕京口音。
归隐凡赶紧上前关上了药王谷门口的机关,一方面送了信进去给上官清灵,一方面领着辰王等人往正厅而去。
上官清灵果然长得貌若天仙,只是气质冰冷。
母女见面,并没有什么相拥垂泪,互诉衷肠的场景,相反辰王倒是与上官清灵的感情好像更好一点,或许上官清灵是把辰王当孩子看了。
她并没有问辰王为何举家来药王谷,只是淡淡的说,既然来了,就安心住下吧,又命归隐凡去将药王谷四周的陷阱重新布置一遍,又让谷里的弟子加强警戒。
她虽然身在塞外,但是并非对中原的事情一无所知。
燕京那边传的满天风雨,说辰王府一行已经遭遇流寇袭击,全部葬身悬崖,但现在这一行人又完好无损的出现在她面前,想来应该是金蝉脱壳之计。
至于为何这样做,还不是很明显吗?
桂嬷嬷带丫头们去安置行李,安心则带着辰绍云单独去给上官清灵见礼。
二人给上官清灵磕头敬了茶后,上官清灵便淡淡的命她起来。
“绍云,你先去外面等我,有几句贴已话想和娘说。”安心柔声道,辰绍云点点头,捏了下她的手,转身出去了。
上官清灵静静的看着眼前的少女,眉眼之间的英气,与那人倒是像足了,原本冰冷的心也渐渐泛起了一阵涟漪,只是想到什么,又逐渐变得冷漠。
“你有什么话就说吧。”
安心思前想后,决定实话实说:“娘,我想知道我爹是谁?他是不是还活着?”
“啪!”上官清灵一拍桌子,茶杯猛然滚到了地上,碎成八瓣。
“我不是跟你说过很多次了嘛,他已经死了,死了,你听懂了没有,为何还要再问?”
“娘,就算爹已经死了,我作为女儿给爹磕个头,上个香总是可以的吧?”
“没有坟,没有牌位,上什么香,磕什么头,你是我生的,你是我一手带大的,你只要记着,我是你娘,那就行了,其它什么都不用在意。”
“娘,如果没有牌位,那你为什么让大师兄拿我发毒誓,如果真如你所说,你那么恨爹,为什么还要每晚在里面哭泣?别人说爱之深,恨之切。我相信您当年和爹一定是刻骨铭心的相爱,到底是因为什么,你们分开了,你还这么恨他?”
上官清灵原本冰冷的脸庞,立即裂开一道缝,露出痛苦的神色:“你都知道了,你大师兄告诉你的,还是说你这次在燕京见到了什么人,听到了什么传闻?”
安心抓住上官清灵的话,大胆的猜测起来:“难道我爹是燕京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