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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君侧,毒妃撩人,自己种的因而必须承担的果(6000)
“啧啧!没想到吕世子原来还好看别人偷情这一口啊!只是可惜,那晚,我确实只是感觉到了你们两人在我床头淫.秽交.合,并未再感觉到旁人的气息呢!”如若之前对呂微澜已经是没有了任何的感觉,可此刻,萧卿墨已经是彻底的恶心呂微澜这个人了。ai悫鹉琻
“呂微澜,你不要觉得我当时是昏迷不醒的,所以,连一点感觉都没有了。我只是整个人没有力气醒来,意识却还是有着的。”萧卿墨胡诌着诓着已经面如死灰的呂微澜,“你在我房中乱翻乱找,与萧笙墨苟且,口口声声的叫着他名字,之后又在我房中洒了迷烟,想要置本王于死地,不用别人来告诉我,我都知道。所以,今日醒来,本王头一个就是要来看看,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究竟会当着我的面怎么样的狡辩。
却是,没有想到,为了给自己脱罪,你不但诬陷了别人,甚至连自己的兄长也不放过。呵呵呵!当真是最毒女人心,天底下怕是没有人的心肠比你更歹毒了吧!”
此时的呂微澜早已瘫软,要不是铁链锁着她将她高高的吊起,她恐怕只想向着地面一个撞击,撞死了就一了百了了。
但是,不管萧卿墨是醒着还是昏迷着,自然是不可能让她就此逃避的眇。
“说吧!你与萧笙墨究竟是想要在本王的府中找什么东西?”问这样一个问题,萧卿墨是想要以此确定呂微澜之后说的话中有几分真实性,也就是说,这不过是一个试探而已。
垂着头,呂微澜闭口不言,看来是决意要为萧笙墨守住秘密了。
见她不说话,紫醺看了一眼萧卿墨,在得到暗示之后,忽然对外面大喊一声道:“外面有几个人,都进来。今夜,吕侍妾孤寂难耐,需要你们尽心伺候!镣”
“你、你们想要做什么?”听着外面十数声男子有力的回应,本欲咬牙不做任何回答的呂微澜霎时惊慌失措的叫嚷了起来。
“做什么?吕侍妾聪明绝顶,会不知道吗?”紫醺缓缓走至呂微澜的面前,用一根鞭子的顶端搁上她已经破烂不堪的衣衫前襟,缓缓的移动着。
见十几个带着面具的铁面判官陆续进来,在萧卿墨的身后排了两排之后,这才慢条斯理的说道:“王爷是念你这许久都不曾尝过雨露的滋润了,所以,特意安排体力持久的判官们为你解渴来了。你应该感恩戴德的多谢王爷的体恤!”
“不!不行!王爷,王爷,萧卿墨,你不能这样对我!不能这么对我?”诚然,呂微澜不是什么贞洁烈女,不然也不可能为了自己的私欲而答应萧笙墨勾.引萧卿墨,又与萧笙墨纠缠不清。
但是,萧卿墨毕竟是人中龙凤,要相貌有相貌,要财富有财富,就算她将自己的清白之身交给他,总也还是可以接受,或者说是乐在其中。
可眼前这两排带着冰冷面具的男人,不要说是长得如何,就是他们低下的身份,一向自尊心极重的呂微澜也不可能让他们染指。
当即,便挣扎的叫喊起来:“王爷,我虽然确实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可我毕竟还是你的侍妾,你怎么能够辱没了自己的颜面,将我给这些人玩弄?”
“颜面?你觉得我曾经的侧妃,为了另一个男人而做戏的嫁给了本王,还让本王鬼迷心窍的惹恼了皇上,得罪了王妃,最后还要自食息子汤绝育,并接二连三的害死了本王的姬妾。最后,更因为寂寞深闺、***不堪的当着本王的面与别的男人苟且。有这样的侍妾的本王还有颜面可说吗?”萧卿墨声音平淡的叙述着,但字字阴沉,句句带着怨毒,一双狭长的眼眸之中射出凌冽的寒光,“所以,本王既然已经戴过了绿帽子,也不在乎再来多一点了!你们之中谁要先上的,就赶紧自己去脱衣服吧,紫醺你回来,别脏了自己的手。”
“是!”紫醺退了回来的时候,一个长得最魁梧的判官一边豪爽的应着,一边开始宽衣解带,并向着呂微澜走去。
“不要!不要!王爷求求你不要!”这么多男人一个个的轮排来,就算是专职的青楼妓.女恐怕也不能应对,何况是她。
虽然这个时候的呂微澜恨不能立即求死,可是她却又清楚的知道在自己还没有吐露任何的消息之前,除了凌辱和折磨,萧卿墨是断然不会允许的。
最可怕的是,万一这件事被萧笙墨知道,那她即便从这里逃了出去,也只能自求一死了。所以,她只能想着能拖一刻便拖一刻:“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王爷,求求你,求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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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萧卿墨当然对呂微澜这种假装贞洁的女人已经深不以为然,但他本来也就只是吓吓她而已。因为在他看来,让他手下这些精心训练出来的暗卫,碰触这样不要脸的女人简直就是太辱没了他们了。
大掌一挥,众人没有半点声息的又走了出去,萧卿墨又使了个眼色给紫醺,只说了句:“本王累了,先回房休息,她就交给你了!”
“是!王爷放心,奴婢一定会好好的伺候吕侍妾的!”紫醺一口一个吕侍妾,刻意的睨着惊魂未定的呂微澜冷笑着。
“随你怎么玩,只要不将人弄死了就行!”弄死了就不好玩了,也浪费他这许多的精力陪着他们演了这么久的戏。
宫里头,皇上率众不醉不归。晋卿王府之中,亦是在刘管家的带头之下,为了庆贺王爷脱离了危险醒来,上至主子,下至仆人,各个敞开了胸怀喝酒,醉得不省人事,东倒西歪,满府的酒气。
子时刚过,月色中,一个黑衣蒙面的人影飞快的窜入晋卿王府,熟门熟路的便往荻罄院而去。
荻罄院的院子里没有一个人影,应当是都在前院喝醉了酒。而萧卿墨的寝房中,夜明珠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将寝房笼罩在一片祥和之中。
来人先是在窗纸上戳开一个洞,朝里面探了探,只见床榻上萧卿墨睡得正香。不知是来人的胆子很大,还是笃定了刚刚苏醒的萧卿墨定然没有什么作为,便熟练的挑开了门闩,闪身而入。
定定的站在床榻前看着萧卿墨良久,露在黑巾外的一双眼眸闪过一丝沉痛。就在萧卿墨以为他会就这样盯着他一个晚上的时候,来人却是低低的开了口:“我本不打算亲手杀了你的,可是你却命大如斯,连毒箭和毒气都不能要了你的命。可是,你便昏迷了也罢,为何还要醒来呢?你可知你一醒来,最终的结果便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只为了那莫须有的宝藏,二哥便能忍心对我下毒手么?”就在萧笙墨自怀中摸出一柄明晃晃的匕首时,床上的萧卿墨缓缓睁开了眼睛,定定的看着凝望着自己的萧笙墨。
“原来,你已经知道下手的人是我了!”匕首在夜明珠的光芒反射下,闪过一道白光。而对于萧卿墨的醒来,萧笙墨似乎并不意外,所以半点没有慌乱的样子,只是平淡的将遮挡在面上的黑巾扯下,露出那张在世人面前永远温文尔雅的俊颜。
“不早也不晚,只是刚巧而已!”忽略近在眼前的匕首,萧卿墨只看着萧笙墨的脸,低沉的问,“二哥你真的只是为了那压根就不存在的宝藏吗?”
“所谓的宝藏果然是不存在的呀!”自嘲的笑了笑,萧笙墨落寞的道,“是啊!也是我太过贪财了,居然连这样小小的伎俩都没有看穿!只可惜,现在知道已经太晚了。”
长长的叹口气,萧笙墨收起了温雅的笑意,冷声道:“今夜,若你不死,我便也活不到明日了!”
“二哥是笃定可以将我杀死么?而杀了我之后,你便觉得父皇那边就可以瞒天过海吗?”
“能不能瞒过父皇,我此时不知道,但总也不会只怀疑在我一人身上便是了!”匕首渐渐逼近了萧卿墨,萧笙墨沉痛的低叹一声道,“三弟,你莫怪我狠心,二哥原也不想赶尽杀绝的。可是,当我听说父皇如此偏心的还暗中给了你一份宝藏之后,我的心就不平静了,就想着如论如何也要将你手中的宝藏抢夺过来。”
“所以,你便让呂微澜接近我,只是因为知道我对一般乖顺的女人提不起兴致?”
“其实,是她自己先有了野心接近你的,但我看出了她不甘于成为侧妃,便接近了她,给了她一个美好的假象而已!”
“呵!可悲的女人,竟然以为你是真的喜欢她,不在乎她已经是只破鞋而千方百计的想着寻找藏宝图。二哥,我竟不知道你的女人缘是这般的好!”
“三弟也不赖呀!商浅夏明明是不喜欢你的,新婚当夜宁愿自伤也不愿意让你碰她,如今还不是对你死心塌地的。”
“呵呵!呂微澜连这个都会对你说么?”自己与夏儿之前的一些过往,萧卿墨也不在意会被旁人知道,因为只要他们如今矢志不渝便足够了。
“是啊!她什么都跟我说了,可惜就是没能打探出宝藏的下落,反而孜孜不倦在想着如何的抢了商浅夏正妃的位置,而与你之间的感情越来越淡!”萧笙墨嗤了一声,“女人果然都是些下贱的货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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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那二哥既然已经知道宝藏是假的,却为何还不愿意收手呢?”只要萧笙墨从此以后不再有这些莫须有的打算,萧卿墨也是愿意放过他的。
“我收手了,你便会当成什么事都没有吗?”萧笙墨似笑非笑的看着萧卿墨,在看见萧卿墨一脸的认真和善意之后,忽然苦涩一笑道,“或许你会如此做,但我却已经回不了头了!”
“为何呢?这件事情只有你知我知,还有呂微澜所知。而今呂微澜已经在我的惩戒院中奄奄一息,只要我绝口不提,这件事情就可在此打住不是吗?”虽然确实恼怒萧笙墨竟然为了钱财而与自己兄弟决裂,不惜要让自己绝了后代。但毕竟知道这件事情的暗中还是那人使的手段,只想着兄弟和睦的萧卿墨当真是愿意原谅萧笙墨的这一回的。
“呵呵!三弟,你难道不知道妇人之仁反而会伤了自己吗?就算我今日在此地与你忏悔说我会收手,你就一定会对我完全没有芥蒂?我也会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做的与你和好如初了吗?”萧笙墨轻轻的摇了摇头,“不会的!永远不会的了!人一旦做错了事情,就回不到当初的没有芥蒂的境地。我生了贪念,一心觉得父皇偏心,不但明着赏这给那,暗地里还留给你宝藏。
明明给你指了门当户对的嫡女,你却还要顶撞圣颜同娶一个庶女。即便是丢了皇家的颜面,触怒了圣颜,却也就是被不咸不淡的责了两句。
可我不过是想要与心爱的人终成眷属,却只能以永远放弃封王而终身只能是个皇子。明着拿不了多少的俸禄,暗里还被众百姓取笑,儿女也终不得世子郡主的封号。
母妃也因此而拒与我亲近,连累的灼灼每次进宫还得热脸相贴,总是不得所好。
这一切,或许都是我自己种的因而必须承担的果,可我终究也不过是一个人。时日久了,难免也会心存怨怼。
你却让我只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却不知你可以故作大方,我却不能丢了这个脸面。”
忽然戚戚然的大笑了起来,几乎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过后,萧笙墨看着沉默无语的萧卿墨,黯然道:“你知道吗?三弟,我这个做二哥的,真的很羡慕你,妒忌你!不,或者说不单单是我一人,而是太子、凌墨、宇墨他们,都在暗中妒忌你。只不过,太子根基在那里,背后还有皇后打点一切,老四和老五只要安定便足以。他们不像我这般觉得没有出息,觉得对不住妻儿。”
“二哥,你不要说了!我还是那句话,若是你愿意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三弟我一定不会记恨你一分一毫!”萧卿墨心下亦有戚戚然。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正是自己的受宠才会引发了兄弟间的隔阂。所以,若说他方才并没有十足十的真心,此刻却是再也没一点其余的想法,只想要与兄弟们和睦相处下去。
“晚啦!已经太晚啦!就算你能原谅我,我自己的骄傲却远远不能原谅我自己的了!”手中还是紧紧的捏着匕首,萧笙墨缓缓的后退了几步,看着匕首泛出的凛凛寒光,萧笙墨闭了闭眼,将模糊了眼睛的眼泪挤出眼眶。
忽然,就像是做了一个巨大的决定似的,眼中闪过一道坚定,飞扬起握着匕首的手,就在萧卿墨以为他是准备攻击自己而做好了回击的准备时,只听的噗地一声,匕首刺进了胸膛。
鲜血四溅的同时,萧卿墨一声惊呼,从床榻上一个鲤鱼打挺想要挽救时,已是不及。萧笙墨手中的匕首已经深深的刺入了他自己的心口,整根没入,只看得见做工精致的手柄露在外面,渐渐被渗出的鲜血吞噬本来的颜色。
“二哥!二哥你怎么这么倔强,我都说了什么都可以过去的!”深深的看了一眼匕首的位置,萧卿墨已然知道,就算是此时叫了陈御医出来,恐怕也没有办法挽救萧笙墨的命了。
“咳咳~”正中心房的匕首刺得又狠又坚决,萧笙墨是准备了不给自己留后路了。几声咳嗽之后,大量的血迹沿着嘴角涌出,萧笙墨却是一脸解脱的笑意,看着跌坐在地上,扶着他并点了他伤口周围的穴位,一脸哀伤的萧卿墨道:“三弟,不用费神了,二哥的这条命算是回报给你了!”
“二哥,我们兄弟间,原该是没有保留的互相帮助的,却是我太过自大和自私,竟是没有察觉到二哥的心事!”这件事情,或许他萧卿墨是受害者,可萧卿墨却在萧笙墨透露的话语中感觉到了,原来自己的受宠也给了别的兄弟压力了,心中顿时愧疚非常。
而萧笙墨原是打算杀了他的,虽然他方才有十足的把握不会让他得逞,可见他最后还是选择
了伤害他自己,他还是暗怪自己竟然没有想到他居然会转了念头。
不!或许,从知道自己醒来的第一瞬,萧笙墨就已经存了想要在他面前自杀的念头了。
这样一想,萧卿墨便更加的痛惜。
“是啊!原该是这样的,回忆起咱们小的时候,除了大哥因为一直被皇后管着不与咱们一道玩耍,咱们兄弟几个却是时常在一起,不管是念书还是调皮闯祸,兄弟四人总是不会分开。而今,年岁大了,各自娶妻了,心思却也变得各异了。”秉着最后的一口气,萧笙墨不知道是因为穴道被点,还是因为血液流淌得飞快的令得身体麻木了,竟是没有半点的痛楚。
要不是觉得眼前一阵一阵的泛着黑,鼻翼间充斥着浓浓的血腥味,他也许还觉得方才的那一幕只不过是幻觉而已。
“三弟,不管如何,我都要对你说声抱歉。不管是我出于什么样的目的,原都不该对你起了杀念。还有对你觉得歉意的是,灼灼将三弟妹也骗出了罗源城。只是,后来三弟妹机警,约是发现了灼灼的不怀好意,便偷偷的跑了,至今下落不明。
但我想,只要你醒来的消息和我已经自尽谢罪的消息一传出去,她一定会自行回来王府的。
最后,三弟……”
感觉到心跳的速度越来越缓慢,方才还觉得没有痛楚的伤口处,此时却像是加倍的疼痛了起来,萧笙墨只觉得全身越来越冷,眼前越发的灰暗。
他猛地一把捉住萧卿墨的手,带着最后的一丝恳切道:“你、你转告、转告三弟妹,灼、灼灼真的很喜欢她、她的,原不想要骗、骗她的。可是,为了、了我,她宁愿做了、做了一回坏女人。
还有、还有,三弟,虽然我、我对不起你,可、可二哥还是、是厚着脸、脸皮求你,待、待我身去之后,你、你,希望你不、不计前嫌的、替我、我照顾、她们、她们母、母子……三、三弟你快答应、答应我……”
“好!二哥!我答应你!我一定会好好的照顾好二嫂她们!”紧紧的抱着萧笙墨的身子,原该怨恨的人就在自己的面前一点一滴的渐渐失去生命的迹象,就算是铁打的汉子,终究也还是不忍的落下了眼泪。
“谢谢你!三……”
最后一个字都没能说出来,萧笙墨嘴角含着笑意,依旧是平日里一副温文尔雅的面容,最后的一口气散尽的时候,一切都定格在这一瞬间。
“二哥——”萧卿墨嘶心裂肺的唤出这一声,终于再也忍不住的哭出声来。
一直在外面的暗中守护着的吕皓冥和喱夜,以及程虎等人冲了进来看见的,就是萧卿墨紧紧的抱着面含微笑的萧笙墨的尸体放声痛哭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