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谋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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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这就回去亲手杀了那个逆子！”

    艾文立马说道：“爷爷，你现在是守夜人，无权参与七国的争斗。就算是国王，也不能随意剥夺一个贵族的头衔，乔拉·莫尔蒙只要不触碰七国的律法，他依然是熊岛的领主！”

    听到这个，杰奥·莫尔蒙镇静了下来，他开口说到：“孩子，委屈你了。”

    艾文回答道：“没什么，要不是这些苦难，也成就不了现在的我。所有的经历，都将化作我灵魂的一部分。”

    杰奥·看到这个十多岁的小男孩如此坚强，眼神中露出欣慰。儿子不争气，至少孙子顶天立地。不过他心中又叹息道，艾文要是能拥有强大的体质，必将成就一番事业，到现在，他依然对孙子成为国王之手抱有怀疑。

    不过他还是记得之前的约定，孙子说完他隐藏的秘密，他就要帮助孙子：“艾文，你说吧，想要我怎么帮助你！”

    “爷爷，我要求的不多，就是希望你能继续执行劳动改造野人计划。”

    “艾文，我非常不解，你为什么要放过这些野人，他们是无法无天的、是未开化的小偷、强奸犯和杀人犯。根本不能成为你的助力！而且他们有二十多万，根本不是我们能收服的，力量悬殊太大了！”

    艾文说道：“爷爷，你研究过野人吗？”

    “没有！”

    “这一年抓到的野人，我都仔细询问过。

    野人在历史上从未做出过任何重要的技术进步。他们是恶土上的恶人，尽管其中一些有一定程度的文明，如在遥远北方生活有着严密社区组织的瑟恩族人（囧恩的恋人耶哥蕊特就是瑟恩族人。）。还有艰难堡，自由民拥有的最接近城市的地方。这些人都是可以归化的对象。

    而至于那些半游牧的独行者来自冰封海岸的掠袭队，还有冰河那些更野蛮的氏族以人肉为生。这些人都是要消灭的对象。

    只要我们能让这些可以归化改造的人，意识到那些以人肉掠夺为生的野人，根本跟他们不是一类人，他们是整个野人的祸害，就可以引起他们的内战。

    更何况，这些野人本就智商不高，内斗战争非常频繁，只要稍微一挑波，战争就不远了。”

    杰奥·莫尔蒙说道：“你怎么保证最终胜利的是可以归化的一方，而不是那些残忍成性的野人。”

    “这就需要我们引导了……”

    这场谈话整整持续了一天，就连中途送饭的人都被拒之门外。两人详细的讨论了如何挑拨野人之间的关系，如何控制战争的进程，如何让守夜人兄弟放下和野人的仇恨，如何规划劳动改造野人……

    随着谈话的深入，以及艾文一点一滴的解释。杰奥·莫尔蒙越来越相信以后绝境长城以北将再也没有野人，长城也将在他手中终结，失去作用！

    黑暗侵袭了黑城堡，杰奥·莫尔蒙看着艾文说道：“相比于北境人，自由民更憎恨守夜人的“乌鸦”，即那些将自由民拒之长城外的守卫者。自由曾经说过不会饶过任何一个守夜人的弟兄。

    但是尽管如此，这两者之间并非完全没有合作，曾有迷失的守夜人弟兄被自由民救助，自由民的孩子也曾被守夜人养大，并加入守夜人。所以说没有什么仇恨是解不开的。”

    艾文很想说，只要洗脑做的好，没有谁不被洗脑。但他最终没有说出口。这一年来生活在守夜人领地上的一百个野人，在艾文强大的传销手法下，成为了彻彻底底顺民！杰奥·莫尔蒙看到了这点，才加深了他能够胜利的信心。

    艾文开口说道：“爷爷，我们现在不需要心急，用一年的时间培养野人部落的间谍。然后用一年的时间散播谣言，挑起部落之间的仇恨。这一年有曼斯·雷德这个野人之王的压制，相信各部族之间必然充满着仇恨。等到彼此的仇恨到达顶点，我们就杀掉野人王曼斯·雷德。彻底引爆这个火药桶。

    接下来只需要我们等待，不需要一年的时间，就是到了我们收获的时候。那个时候，各族的青壮必然死伤大半，剩下的就是老弱妇孺，以及残兵败将，我们可以轻而易举的拿下他们！”

    杰奥·莫尔蒙开口说道：“就这么办！”

    五天后，两个守夜人俘虏五个瑟恩族人。他们在火堆旁烤着火，谈论着野人，其中一人说道：“你知道瑟恩族人吗？他们其实是和我们七国想差不下的人类，文明程度接近我们，不像哪些半游牧的独行者，还有冰川吃人肉的野蛮人。他们太恶心了，根本不能称之为人！”

    “对啊，我听班扬大人说，有一次有一个游骑兵看到冰川中吃人肉的部族把五个瑟恩的小孩子吃了。当时班扬大人看到的时候已经晚了！”

    “我听断掌科林大人说过，有一次他也看到半游牧独行者把一小股瑟恩族人给杀了，抢走他们身上的金属……”

    在后来，这五名机智的瑟恩族人逃脱了，而他们则带回去了这些珍贵的消息。

    其实那小股瑟恩族人的野人，还有孩子都被守夜人俘虏了，现在正在守夜人的领地上面种地。

    这是计划的一部分，还有无数的挑拨计划正在陆续进行。文字传播，收服间谍，腐化野人内部郁郁不得志者，全方位无死角的开始入侵野人部落。

    这些计划都是循序渐进的，没有一蹴而就，而是呈现出温水煮青蛙的态势。慢慢的一步一步挑起仇恨。

    至于为什么野人很少有人怀疑这是黑衣人的阴谋，那是因为奇特的心里效应。守夜人和野人敌对，但是对于野人来说，人数比他们少太多的守夜人，是强大无比的。就像改革开放时，国人迫切的希望外国势力认同。

    同样，野人也是一样的，一直以来都是七国人民歧视他们，他们想要歧视七国人民明显底气不足。这种虽然敌对，但却想要认同的心理，让他们深信了守夜人的话。

    就像现在的中国和美国，虽然崛起但依然有种想要对方认同的心理。

    计划在一步一步进行，时间来到了公元290年初。事情都向着计划的方向发展，顾维清回到了鸦巢。跟随伊耿·塔格利安继续学习这个世界的知识！